刀疤男脚蹬官靴,猛然出手,一刀毙命。
“将尸首拉出去!”演这么场大戏,皇上意图试探邀月宫主,还是本世子?南宫墨一时解不开局。取锦帕擦拭宝剑上的血渍,慢悠悠走出巷子。
“多谢世子出手,才使我等抓到逃犯……”府尹大人来得及时,话未落音,见逃犯并非绑出来,而是拖出来,“他死了……”
“亡命之徒,死不足惜!可怜本世子的宝剑才碰了丁点血,都不够祭剑。”剑回鞘,南宫墨忽然揉眉心,怎么额头痛了?
“死得好。”府尹笑得发僵,脸色骤青。
“美人,过来。”瞧见佳人,南宫墨放柔语气,却也轻佻。
“请世子上马车。”府尹回神,主动为南宫墨撩车帘。
“摆脚蹬。”杏儿手上的冻疮依旧未愈,但不影响为主子打点一切,命婢女搬来脚蹬。
拢拢轻裘,端木蒨姌踩脚蹬,登马车。
“府尹大人,本世子暂将邀月宫歌舞伎收押于别院,劳烦大人派信得过的衙役负责看守。别让她们滋事,也不得给逃犯或亡命徒闯入本世子别院。”交代之后,南宫墨钻入马车。
车队穿街过市,往皇城而去。被南宫墨一刀结果性命的刀疤男,被抬进了府尹的后花园。
“大人,此事如何向将军交代?这可是将军旗下难得的先锋啊!”师爷踌躇。
“皇上传密旨,试邀月宫主、南宫世子是否有谋逆之心,往京城近郊的兵营借将,谁想南宫世子忠心之极,听见反贼…容本官想想。”府尹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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