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有侧妃,却并不多宠。皇上最喜的惠妃和淑妃皆乃当年婢女升位,公公在宫中比我见识广,何不为太子的开枝散叶谋划一二。”
有的放矢,然时局微妙,端木蒨姌不得已绕弯子。
“调教得不错的宫女倒是有,可这与杂家和姑娘有何关系?”公公越发有了兴趣。
“公公为太子送上贴心、知温暖之人,何愁将来无所作为?若公公有所作为,还请公公求……”端木蒨姌拱拱手,暗指继位后的太子,“为我弄得妃位。”
“哦…嗯…姑娘哪是为奴为婢的人!这通身气派,非正妃不可。”公公大喜,忽而神色严峻,“你这番话,有何目的?”
兴奋仅一秒,公公便想到:初次见面,此女怎会推心置腹。瞬间眼神凌厉。
“公公,这才是我要找的人。此刻相见真乃恨晚!”端木蒨姌挤出热泪盈眶,“我侍候玉王不敢有一丝怠慢,然无辜被休。为保能长留世子身边,今日去了趟内务府,知晓许多事……”
“都知晓些什么?”今日的确有人去内务府,隔半个时辰,内务府就与派往太子身边的公公们互通一次消息。
“内务府人才济济,然大家都说以年轻的信公公、妙公公为最优秀。人人皆知妙公公乃总管心腹,唯有信公公凡苦差皆接,而领赏机会甚少。”端木蒨姌一把揪住公公手腕。
公公一愣,见她从袖子里脱出块帕子。
“我在亭中,见公公用过此帕,上面有个信字。”多观察,没坏处。端木蒨姌笑了。
信公公笑了:“见过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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