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府邸被抄,奴仆主子同下狱,结果大有不同——
奴仆多半会较快地拍卖;
即便非嫡系的偏主,要想被拍卖,离开牢狱,比登天还难。有的莫名其妙死在牢里,也有的被送往官窑,做了官妓,更有的无缘无故失踪。
分头而躺,端木蒨姌幽幽说话:“世子,你可有需我出力解决的事?”
不愿欠他过多人情,有冤必声,有仇必报,有恩必还。无论二十一世纪,还是穿越到糟糕的朝代,她都秉行一贯为人准则。
“替本世子诞下男儿。”一句戏言而已,然,南宫墨配上把枕头搬到佳人一侧的动作,就有几分将玩笑当成真的味道了。
“太难了。生男生女,女人说了不算,有很多原因,一时半会说不清。换个我能独立完成的吧。”重男轻女!没想到堂堂世子急等着继承人问世,端木蒨姌一笑了之,并不当真。
“没了,睡吧。”圆房得有个像模像样形式,否则太委屈于她。南宫墨喉结滚动,构思回世子府后,以夜烈郡纳妃形式,小规模办喜宴。
闭眼歇息,端木蒨姌白日里太累,比躺在床上、一门心思想着洞房花烛的世子,早入眠许多。
“你以为如何?洞房定在本世子的寝室,还是另寻居所……”身边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关于洞房,她总得回答吧?南宫墨良久未听到回声,探身借烛光而瞧,“睡着了?”
难以置信,憋着一肚子气,世子将枕头移走,与佳人分头而眠。
第二日鸡鸣时分,饱睡的端木蒨姌套绣鞋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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