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能指点姑娘,这太子迟早会登基,对吧?”内务府总管笑着献媚。
点点头,端木蒨姌不语。
“太子近日称病不上朝,皇上宣了几轮太医过去瞧,也未瞧出个名堂。姑娘聪慧,若能看出些许…告诉杂家,杂家自会帮姑娘成事。”内务府总管诡秘送话。
“心病吧?”内务府不查自己与东宫接近,端木蒨姌算是了了一桩心病,剩下就是避皇上的耳目。
“呵呵呵。”总管笑而不语。
欠身告辞,端木蒨姌装作若无其事,在宫中溜圈圈。路过东宫外,却不敢久待。
为何紧闭宫门?且称病不上朝?他真病了?皇上看得太紧,令太子如坐针毡…百思不得其解。
闷葫芦般回了园子。
“回来了?本世子出去,你也出去。这宫中有你的亲戚?走得如此频繁?”不满地拨弄信公公差人送来的荷花糕。南宫墨将视线移开。
荷花糕?端木蒨姌闭上房门,取了一块入口:有渣。
仔细翻整盘糕点,却未查出字条。
“什么意思?”南宫墨只觉怪异,食用一块,“此非宫中手艺,乃……”
“哪里的手艺?”端木蒨姌探究。
咀嚼良久,南宫墨估摸着:“此手艺乃京城近郊易华山下的荷花居。”
“明白了。信公公定是约我在那相见。送糕点的人走了多久?可曾留下话?”得弄清相见时辰,端木蒨姌深思。
“才走一盏茶光景。说这糕点黄昏时配清茶最适宜…你该出发了!”忽然解透哑谜,南宫墨陡然起身,“本世子送你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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