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人跟前,南宫墨一再碰得满头灰,尽管内心不计较,然迫于颜面,沉下脸,挺直背脊,闷不吱声,乘坐马车。
钻入车内,端木蒨姌放了车帘,取一靠枕,歪斜枕着头,闭目养神。
昨夜她通宵办事,不该在房中抚琴,南宫墨自责。脱下裘皮,为佳人御寒。
“多谢。”端木蒨姌睁眼。
“说吧,急于出来凑热闹非你秉性,谋划何事?”挨着她躺了,南宫墨扯了裘皮一角遮身。
“见荣王……”挨得太近,端木蒨姌不自在,毕竟男女有别,哪怕在二十一世纪,同事间也不如此亲昵,索性起身,让出裘皮,“世子歇吧,我打了会盹,舒服多了。”
“为何见荣王?想探听……”马车行于闹市,说话多有不便,南宫墨沾茶水于小几上些“细作”二字,眼神征询。
点头,端木蒨姌撩些许车帘:“经过荣王府了。世子可否让我下去一趟?”
“停!本世子要饮茶。”南宫墨起身,吩咐。
“一会茶楼见。”端木蒨姌待马车停于僻静之处,落车。
“事事小心。”万般担忧,唯有一句话,南宫墨端坐车中。
荣王府近在眼前,可如此去,世子与荣王的关系难逃世人法眼。端木蒨姌拐进小巷,兜了个圈,找了代笔书信之人写了字。
放下二两碎银:“快送去荣王府。等到回信,我还有赏。”
代笔先生收了银两,捧书信往荣王府而去。
“什么,书信?”穿戴整齐,准备到城门边接得胜贤王下属的荣王,亲啧一下,“拿来,本王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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