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只见上面一行小字写道——贤王府杂役院起火,井水泛红。
井水泛红?可是贤王府的某些井与玉王府的相通?相隔如此之远,竟然……
倒抽凉气,匆匆将竹简燃尽,扔进炭盆,不留痕迹。
拎酒壶往杯盏里斟酒,怪事:很列的酒,酒味呛鼻。
“来人!”此酒绝非出自荣王府。
门外丫鬟闻声而入。
“这酒哪来的?王爷给错了吧?”递出酒盏,端木蒨姌询问。
丫鬟嗅了嗅,皱眉后退:“奴婢没拿错,可这是烈酒。王爷与众大人饮宴,此酒乃王爷从酒壶里倒出来的。”
绝非上等好酒!几乎难等大雅之堂。王公贵族用膳,怎会喝下等酒?端木蒨姌费解。
丫鬟见无事,掩门退出。
反复看酒色,无异样。端木蒨姌却不敢尝,总觉此酒内有乾坤。
天蒙蒙亮时,敲门声响起。
“何事?”撩开些许床幔,打着哈欠起身。
“王爷请姑娘书房叙话。”管家门外回禀。
“来了。”荣王怕是一夜未睡吧?端木蒨姌却觉睡得格外沉,哈欠连天下床。
“小心脚下。”管家陪着,走向书房。
初春时节,空气阴湿,凌晨的风依旧入骨。
“王爷。”来到书房边,见房门边,端木蒨姌轻唤一声,入内。
“坐吧。”摆弄着桌上的酒坛子,荣王闷闷出声。
“王爷赏的酒格外烈,我没敢喝。您身上无半点酒气,想必也未喝吧?”款款而坐,端木蒨姌等着即将到来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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