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皆阳奉阴违,阿谀奉承,或者亡命之徒,不知进退,唯有她与众不同,东方靳坐回石桌边,独饮。
得了贤王腰佩,出花园后,端木蒨姌见到管家,浅浅一笑。
“姑娘这是去哪?怎的不回房?”郡主走了,她也出来了,贤王怎还留在花园?管家好奇相跟。
“见荣王。我与贤王闲话如此之久,想必荣王睡不安吧?”纷争四起,暗潮汹涌,面和心离,端木蒨姌懂得权欲之道。
“请。”荣王仍呆在书房,管家笑着引路。
缓步走进书房,端木蒨姌见荣王托腮打盹,递了眼色遣退管家,取红案边一乐谱,于软榻歪了,细看。
暖烘烘的书房,厚重门帘格挡初冬寒气,瞧着乐谱,心思飘渺。
“哦,何时进来的?”荣王忽而睁眼。
“有一阵了。我听说玉王病了,不知怎样的病,需奏明皇上派御医前往邻国?”玉王本性纯良,玩兴略重些,端木蒨姌对其印象极好。
“本王也不清楚,看了许久的医书,也不知该送怎样的药材。”为爱子之事心烦意乱,荣王大手一挥,扫落红案上摆着的几本医书。
如此模样,想必玉王那边情况堪忧,端木蒨姌下软榻,捡起地上医书,搁回红案:“往日的疑难杂症,我郢朝何人最……”
“端木国师。”荣王叹气。
端木国师精通医理?端木蒨姌诧异,随手将医书码成摞:“我不太困,若王爷信得过,我想将这些书拿回房看看。”
“来人,将书房隔壁的空房整理,方便李媛(端木蒨姌)瞧书。”余情未了?荣王大开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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