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之言引得众将士认同。
因孔明灯透消息,兵营人人岌岌可危。
“不会打过来吧?我们怎么派兵布阵,外面都知道。”一将士考篝火取暖,眉头纠结。
“大概不会吧?要打来,早来了。他们知晓我处情况非一两日了。”小头目苦叹,“我还想回家抱大胖儿子呢。”
此类感慨声几乎遍及整个兵营。
“末将虽不才,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辞官。”兵营主将求见太子,要求暂时继续担任主将之职。
“本宫还未想过就此罢了你。”东方弦枫搁下笔,“出去吧。”
一盏茶光景之后,一名军参和两名小头目求见。
“何事?”东方弦枫询问。
“我等当兵前,皆是做风筝的生意人,虽极少做孔明灯,但懂得孔明灯中奥秘。”军参见礼。
“详说。”东方弦枫兴趣浓浓。
“孔明灯不能承重,但灯壁上绘制图案所用的油墨轻重,决定灯飘出距离的远近。”一小头目抱拳。
“那风向、风力如何运用?”东方弦枫请教。
另一小头目上前:“放灯的人只需弄清放灯时分的风向,比如属东南风或西北风之类,但灯飘多远与风力关系不大。”
怎会如此?东方弦枫惊愕。
小头目说了在家乡时,常放孔明灯和未过门娘子互通情意的小事。
“你就是在灯壁上做文章,使得孔明灯飘数十里,落在未过门娘子家院落?”东方弦枫匪夷所思。
“是。最初也不准,后来次次精准。除非风力过于不给力,升不了空。”小头目肯定。
“出去吧。”心狂跳,东方弦枫由此推断:在最初的多次尝试后,接消息的人皆在较为固定的地点捡灯。
如何查?从何着手?唯有多尝试。
“来人。”东方弦枫唤来下属,低声吩咐。
被困在军营里,南宫墨有些烦躁:“本世子日日呆在此,再这样下去,恐怕都到不了夜烈,就超了向皇上告的假。”
“皇上疼惜世子,为求世子返回夜烈郡之路平稳,已派人前方清路,这会还未有消息。请主子耐心些。”杏儿宽慰。
“也只能如此。”瞧了眼不远处训练侍卫们的两位侍卫长,南宫墨烦的并非呆在军营,而是怎样将救出的钦犯们送出朝廷视线范围。
“不如让李副侍卫长或肖侍卫长过来陪世子练练拳脚。”主子无聊了吧?杏儿揣测。
“肖侍卫长吧。李副侍卫长动作力度太大,上回险些将本世子打伤。”南宫墨搁了书卷。
受传唤,肖侍卫长入帐。
待杏儿离开,南宫墨轻声:“怎么办?也不知皇上那边何时能传来消息,需本世子往前走?”
“主子,属下也为此烦忧,不如让属下领些人前往看看情况。办皇差常常阳奉阴违,指不定清路的人拖三拉四。”肖侍卫长忧心忡忡。
“本世子也有此意,你速去安排。”南宫墨赞许。
当夜,肖侍卫长趁夜色,领了七八名侍卫前方探路。
“什么人?”似乎有人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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