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体一样躺在床上。
头发散开,有些落在白皙的玉/体身上,就像一个妖/姬,拥有者尤/物般妖/娆的身体,偏偏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软绵绵的躺在他的势力范围。
傅厉延看着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可以在下一秒让她知道招惹了他的结果。
突然萌生出这种想法也让傅厉延自己一惊,他脸色凝结了下来,墨莲般的瞳孔漆黑漆黑,隐藏着他的烦躁。
最后,傅厉延大步走进浴室,他还不至于碰一个醉酒认不清人的女人。
冷水从他强健的胸肌上滑下,顺着那完美的人鱼线消失在排水口,傅厉延渐渐的闭上眼睛,纹丝不动的站在水下。
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黑眸中变得清澈而深沉。
等傅厉延围上浴巾出去的时候,那个惹事的女人却再次睡死了,好像是他起身离开后,她的姿势就没有变过。
傅厉延眼眸深邃,跨步上前,帮她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清晨,安逸熙迷迷糊糊的转醒,敲着自己宿醉后发疼的脑袋,缓缓的抬起头来。
这个房间似曾相识,整洁尊贵,绚丽的水晶灯,罗马时期的壁画。
昨晚又是傅厉延带她回来的吗?
安逸熙再次敲了敲脑袋,烦躁的皱起眉头,她只记得从酒吧出来,然后吐了,吐完之后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跟上次一样,桌面上放着她的衣服,已经洗干净,整整齐齐的叠着。
安逸熙没感觉到身体那里异样的感觉,潜意识以为像上次一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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