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救我!”
见到宁渊与宁中则,岳灵珊立即兴奋喊道。
“灵珊!”
见到岳灵珊,宁中则忍不住上前一步。
定逸师太却是抬起握着剑鞘的手,挡在岳灵珊的身前,冷冷说道:“岳掌门,宁女侠,虽然我敬佩二位的为人,但是令狐冲却不能代表你们,将令狐冲交出来,我就放人。”
“定逸师太,这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冲儿绝非这种人,更不可能图谋贵派弟子。”
宁中则急忙道。
但定逸师太却不为所动。
这时有人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来到泰山派众人的身前,道:“那难不成还是我天松说谎不成?”
天松道人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的师弟,为人性格火爆,却也恩怨分明,“令狐冲与田伯光把酒言欢,乃我亲眼所见,他们二人身边还有一个小尼姑,也是我亲所见。”
“甚至我派弟子死于华山剑法之下,岳掌门,你有什么说辞?”
天松道人瞪着双眼,望向宁渊。
“我派弟子也被令狐冲所杀,岳不群,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交出杀人元凶令狐冲。”
余沧海在旁也附和道。
“要我交人,至少也要等我了解事情全貌方可,如今只凭诸位一家之言,我便要认定我的弟子与江湖败类为伍,迫害贵派弟子,未免无辜。”
“如故诸位想要我一个交代,还望诸位给我时间,让我亲自调查取证,找到令狐冲,与诸位对峙如何?”
宁渊抱了抱拳,面色不变地道。
定逸师太与天松道人对视一眼,面露犹豫。
看到这一幕,余沧海忍不住一急,立即哼道:“等伱找到令狐冲,什么都晚了,我看你是故意包庇你的弟子。”
听得此话,宁渊眉头微挑,冷声道:“余沧海,你那几个弟子的死,我直接承认便是,就是我的弟子所为。”
“好啊,你终于敢承认了!”
余沧海一拍大腿,立即跳了起来,兴奋道。
“呵……”
宁渊嗤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的弟子为民除害,行侠仗义,打抱不平,自然就该光明正大。”
“岳不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沧海闻言当即大怒,尖声质问。
“你那四个弟子说是青城四杰,但所作所为,却是和杰丝毫不沾边,为非作歹,祸害百姓,杀人如麻,我看不如叫做青城四兽,令狐冲除了这四兽,岳某不止要拍手叫好,还要好好鼓励他,以后遇到这等恶人,就该杀!”
宁渊淡淡说道。
此话一出,被恒山囚禁的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
“什么?”
一听这话,余沧海越发愤怒,瞪了一眼岳灵珊后,不由看向宁渊,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岳不群,你素有君子剑之名,但在我看来,却是十足的伪君子,你派出你的弟子、女儿前往福州,难道不也是为了图谋林家的《辟邪剑谱》吗?”
余沧海大声质问,直接道出岳不群的心思。
这话让恒山、泰山乃至华山弟子都忍不住望向岳不群。
面对众人怀疑目光,宁渊却是神情坦然,丝毫不乱,只是平静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余沧海,你为谋求林家剑谱,屠戮林家满门,如此罪孽,我岳不群势必除之。”
“吾之弟子杀你弟子,而我这个师父,自然要杀你,为武林除害!”
宁渊屈指一弹,手中长剑发出一声‘噌愣’脆响,蓦然入手。
“你敢?”
余沧海惊怒一喝,同样拔出长剑。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突然一道瘦小的身影踉跄而至。
“掌门师叔,令狐师兄并未伤害我,反而是我被田伯光擒拿,是令狐师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因为有伤在身,不是田伯光的对手,所以才只能智取,将我救下。”
仪琳赶到后,连忙说出前因后果。
听得这些,定逸师太的脸上也露出尴尬之色,连忙让人将岳灵珊松开,接着对着宁渊抱拳,不好意思地说道,“岳掌门,是我未查清楚,误会了令狐冲。”
“定逸师太不必如此,我也知是师太心急,才会如此。”
宁渊不以为然地道。
这时岳灵珊也跑了过来,来到宁中则的身边。
而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也面露尴尬。
嘴唇张了几下,似是有话要说。
“天松道长不必多言,我素来知你性格,是非分明,你也是被外象所蒙蔽,为了除恶扬善,而非故意激化矛盾。”
宁渊抬手制止天松道人开口,平静道。
天松道人顿时一脸羞愧撇过头,抱拳道:“岳掌门大人大量,这次是我是非不分,害得贵派蒙受不白之冤,他日必有所报。”
“君子剑气度果然非比寻常,我等惭愧!”
定逸师太也立即道,说着奉上一瓶丹药,“岳掌门,此为我衡山灵药白云熊胆丸,服下可治疗内伤,还请岳掌门、宁女侠笑纳。”
“定逸师太客气了,不过此刻我正好需要,便笑纳了。”
宁渊接下丹瓶,却是没有收起,反而来到重伤的泰山派弟子身边,将丹药给其服下。
众人看到这一幕,越发感叹君子剑侠义心肠。
随后,宁渊看向了余沧海。
余沧海脸色铁青,抬袖换上一张面具,哼道:“岳不群,迟早有一天,我要你身败名裂。”
余沧海收剑回鞘,直接坐下。
而在人群中,伪装成驼子的林平之看到这一幕,不由大为振奋。
“华山剑派岳不群威名竟至如此,我若能拜他为师,岂不复仇有望。”
林平之心道。
自己全家被杀,父母被擒捉,全都是余沧海及其门人青城派弟子所为,如今余沧海却如此忌惮君子剑,这让林平之仿若看到了希望。
“若是有君子剑出手相助,必能救出父母。”
林平之一阵意动,但片刻后,还是按耐下了躁动的心情。
因为自己与对方素不相识,想要对方帮助自己,恐怕有难度,最重要的是,如果对方没有出手,自己又暴露在余沧海眼中,势必他要成为对方威胁自己父母的筹码。
而就在这时,余沧海却是发现林平之,一把抓住林平之的手腕,“小子,刚刚是否就是你伤了我的门人?”
余沧海厉声质问,因为回来的人说过,伤他青城派的人,是个驼子。
“不是我。”
林平之本以为自己被发现身份,没想到是误会后,立即摇头。
“余沧海,这是我的孙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这时,一个形貌丑陋的驼子突然出现,抓着林平之的另一只手的手腕,嘿嘿问道:“你说是不是啊?乖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