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损自己的兄弟。
“大哥?”
丹青生与秃笔翁看向黄钟公,最后只能点头。
不久之后。
向问天看着早已塌陷的地牢,脸色难看,如此程度,人根本无法闯入进去。
“黄钟公,你果真没有骗我?”
向问天蓦的转过身,盯着黄钟公问道。
“我没有隐瞒的必要,至于信或者不信,是阁下自己的事情,老朽也没有办法证明。”
黄钟公一脸平静地说道。
“那就请你们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想地牢不会无缘无故坍塌吧?”
“还有黑白子人呢?”
向问天转过身逼问道。
秃笔翁、丹青生两人脸色难看。
黄钟公倒是依旧平静,“你说的不错,下面当初经历了一场大战。”
“谁?”
向问天闻言双眼一亮,厉声追问。
黄钟公转过身,淡淡吐出三个字——“岳!不!群!”
“君子剑岳不群?”
向问天眉头一皱,不可置信地道:“华山掌门?”
“不错。”
黄钟公微微点头。
这时丹青生也道:“当初岳不群说要来此除魔卫道,我们本欲阻止,但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放他进去,之后我们就先出来,下方经历一场大战导致地牢坍塌,就连前去盯着的二哥黑白子也死于地牢,尸体都找不到。”
丹青生一脸悲痛地道。
“不可能!”
向问天断然否定,冷笑说道:“岳不群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是教主的对手,更将此地造成这样的影响,绝无可能。”
“你们难道故意在狂骗我?说,究竟是谁?”
向问天一脸冷笑与不信。
如果黄钟公说是少林的方证大师,或者武当的冲虚道长,甚至东方不败亲至,乃至左冷禅出手,他说不定都会相信。
但唯独岳不群出手他不信。
因为岳不群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即便教主可能被关押在这里,状态不好,但也绝不是岳不群之流可以伤害到的。
更何况能造成这样的影响与动静,说明与教主的实力旗鼓相当才有可能造成。
“向问天,这是事实,你现在到附近一问,说不定就有人当初见过岳不群来过这里。”
丹青生忍不住说道。
“向问天,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事实,如果你自己非要不信,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要想拼死一战拼就是,真当我们兄弟怕死不成?”
秃笔翁也厉声说道。
向问天目光扫过三人表情,眉头暗皱,心中不由产生一丝自我怀疑。
片刻过后,向问天冷静下来,“好,就全当做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么教主呢?”
“我来的时候倒听说岳不群去了福州,如果他在这里与教主一战,那么教主呢?”
“教主绝不可能死于岳不群之手。”
向问天一脸笃定地道。
丹青生与秃笔翁刚想说什么,但看到向问天几乎疯狂的情绪,黄钟公突然开口,“不知道,经此一战,只有岳不群从这里走出,我曾向他问及任教主的下落,但岳不群闭口不谈。”
“想必是除魔失败,任教主从其他地方逃了出去,因此才会不谈,如果他杀了任教主,一定会直言。”
黄钟公沉声说道。
丹青生与秃笔翁闻言,却都露出一抹愕然,望向黄钟公,但紧接着又恢复平静。
虽然心中有万般疑惑,但他们也知道,此刻不是询问的时候。
“果真如此?”
向问天眉头一挑,疑声问道,但也不等几人回答,向问天便自语道:“以教主手段,连那岳不群都能逃出来,教主自然也不可能死在里面。”
向问天的情绪稍微缓和了几分,随即对着黄钟公三人冷哼一声,“叛徒,等我寻到教主,再由教主决定你们的生死。”
说罢,向问天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向问天的身影彻底消失,丹青生与秃笔翁这才看向黄钟公,忍不住问道:“大哥,那任我行明明已死,为何要告诉向问天没死?”
“直接告诉他被岳不群所杀不就行了吗?”
丹青生不解问道。
黄钟公脸色平静,淡淡道:“他不会相信的,而且告诉了他这个消息,是逼着他与我们拼死,我们没必要为此与他结仇。”
“但这样欺骗他,他日他知晓后,岂不还会找我们麻烦?”
秃笔翁问道。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又没有见到任我行的尸体,一切都只是岳不群说的,因此我也并未说谎,谁知道任我行是生是死?”
说着,黄钟公脸上流露出一抹凝重,“而且,我有一种感觉,或许任我行未死,连岳不群都能活着出来,任我行雄霸天下多年,岂会这样就轻易被杀?”
“什么?任我行没死?”
丹青生闻言立即一惊,忍不住四处张望一眼,满脸紧张,“不行,我得喝口酒压压惊。”
说着丹青生取出腰间酒壶,狠狠灌了一口。
“还是大哥聪明,好一招驱虎吞狼之计,让那向问天去找岳不群的麻烦便是,岳不群展现出的实力,那向问天去了也只能吃一鼻子灰。”
“到时候他就不得不相信我们说的话了。”
秃笔翁听罢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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