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所有人的心血,轻而易举就送给了瓦剌,正统帝好大方啊!”
朱由校阴阳怪气的道,手里把玩着小木人,脑海里还在思索着该怎么样把木工手艺与灵气力量结合起来。
他现在对普通木工已经不感兴趣了,开始研究制造“高达”,真男人,就要开高达。
不然他的元神投影也不会是一尊高达百丈的巨大木人。
“何止是大方啊,简直是散财童子,不把咱们的心血当心血!”
朱由检跟着附和道,话语中尽是挤兑讽刺之意。
众人纷纷对朱祁镇展开问候,皆是气得不行,他们把武道法当国宝看待,非本国之人概不外传。
朱祁镇这败家子倒好,说与人分享就与人分享,分享的对象还是他曾经留学的瓦剌,他们真想问问朱祁镇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究竟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
朱祁镇这蠢货一点都没有朱家子孙该有的血性。
他要是知耻而后勇倒也罢了,众人说不定还会高看他三分,岂料他会蠢到这种无药可救的地步
“烂泥扶不上墙啊!”
朱瞻基满是失望的摇头叹息一声。
懦弱无刚,不堪大用!
曾经他对朱祁玉的评价完美的体现在了朱祁镇身上,好像是对他无声的嘲讽。
“唉......”
朱高炽轻轻一叹,看了面无表情的朱祁玉一眼,内心感慨万千,同为他儿子的儿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一个力挽狂澜于不倒,一个烂泥扶不上墙,说是天与地的差别,都毫不为过。
“作为一个皇帝,我儿子要是似你这般,我一定亲手废了他!”
朱厚照冷冷的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朱祁镇的厌恶。
大明十六帝,其他十五人无不坚守着“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气节傲骨,唯独朱祁镇不一样,他不是天子守国门,而是天子叫国门。
到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发展成了天子卖国,将大明的武道法白白与瓦剌分享,都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莫不是基因突变,才会如此不可救药。
“堂兄,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没儿子吧!”
朱厚熜不合时宜的说道,直戳朱厚照的痛处。
“我现在没儿子,不代表我以后也没儿子。”
“你还是管好你这一大家子奇葩吧,别哪天又被宫女给勒了脖子!”
朱厚照瞥了朱厚熜一眼,回怼道,没必要跟这老道士发火。
“你......”
朱厚熜怒气上头,他就是看不惯朱厚照屡出风头,他的头号狗腿子严嵩还成了朱厚照的手下,心中气不过才会出言挤兑朱厚照,没想到朱厚照一点都不留情面。
差点被宫女勒死,可是他最不愿被提起的禁忌。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眼看朱祁镇的问题还没结局,朱厚照与朱厚熜又有闹起来的趋势,老朱连忙出来充当和事老,喝止朱厚照与朱厚熜继续互怼。
太祖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朱厚照与朱厚熜相视一眼,两看相厌,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朱祁镇,想好该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了没有?”
问题回到朱祁镇身上,众人眼神都极度不善。
此时此刻,朱祁镇就好像陷入狼群的柔弱绵羊,无助到了极点,一个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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