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朱厚照眼中一片冰冷,那些个富商巨贾为什么要迁往他朝,个中缘由他比谁都清楚。
商人逐利,无国无家,把金钱视为命根子,要他们的钱,就等于要他们的命。
自朱厚照改革变法,对商人收取重税,早就令诸多富商巨贾十分不满,只是苦于朱厚照一直派人盯着他们,不敢跟朝廷对着干。
如今大明十六朝同处一世,其他各朝对待商人不但没有重税加身,偷税漏税更是轻而易举,所以便都想着往其他各朝跑。
反正是做生意赚钱,在朱厚照的太武朝赚钱,与去其他各朝赚钱,并没有什么区别。
“要迁往他朝可以,但在我朝赚取的财富必须留下。”
朱厚照脸色阴冷道。
在他的地头上赚了钱,跑到别的地方花,他可忍不了。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
左良辰一脸懵逼。
大量富商巨贾要迁走,不是应该挽留一下的吗,毕竟要跑路的富商巨贾手里可是握着大量资源财富,多少人靠他们过活。
这一言不合就要收缴人家的财富,未免太过激了。
“有何不妥?”
朱厚照神色澹然,压根就不在乎:“既然不想做我朝臣民了,自然没有理由再拿着我朝的财富。”
“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去,方才符合天地自然之理。”
狗屁天地自然之理!
群臣无语至极,这皇帝胡说八道起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不过他们心里也是十分痛快,那些个富商巨贾,在本朝赚了大量财富,还想往其他各朝跑,把财富转移出去,简直不要想的太美。
而且他们可以确定以及肯定,那些富商巨贾迁往他朝之后,并不会放弃在本朝的生意。
毕竟在本朝经营多年,人脉,资源渠道,买卖路线,样样都是完善的,贸然放弃,还不知道会亏成什么样,以那些富商巨贾的奸诈狡猾,可不会让自己吃亏。
当着其他各朝的臣民,赚取本朝的金钱财富,别说朱厚照忍不了,群臣也是难以忍受。
赚了钱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简直不要想的太美。
人可以走,但财富必须得留下!
群臣难得与朱厚照统一意见,都对那些准备跑路的富商巨贾毫无好感。
“臣认为陛下所言极是,既是我朝财富,岂能任其外流。”
户部尚书王左怒气冲冲的道。
如今国库收入,大多都来自商税,商人们跑路了,户部去找谁收税,皇帝需要用钱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而且国库收入也攸关群臣的俸禄,谁都不想再过回曾经的苦日子。
“臣等附议!”
群臣齐声高呼,就一个态度,人可以走,但钱得留下。
拿着钱就想跑,门都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凡是欲迁往他朝的富商巨贾,一律照准,看在曾经是我朝臣民的份上,甚至可以派遣船只,将之送到欲迁过去的地方。”
“但,财富必须全部留下,就是一个铜板,也不能遗漏。”
朱厚照话语中尽显狠辣果决,商人们不安分,跟他玩心眼子,那他就让商人明白,什么是雷霆之怒,什么是天威难犯。
在他的地头上跟他唱反调,当他这几年沉寂下来,不会杀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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