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哥抱着睡,抱着睡。”男人心疼得将小人搂在怀里,一想到自己今天恶狠狠的将小丫头推倒在地,硬生生扯着小丫头的后脖领到墙角处,并要求小丫头罚跪了一小时,他就忍不住的心疼。
“膝盖还疼吗?”
“嗯,疼!”小丫头将头埋进男人的肩头,娇滴滴的喊着疼。
“还疼?哥没给你擦药吗?小帅没给哥跌打损伤膏吗?”男人侧脸看向嘴角上扬的小丫头。
“什么跌打损伤膏?我怎么没见啊?”
“就是那瓶圆的,蓝色小瓶子装的,大约七八厘米,上面写着跌打损伤膏,没见吗?今天没擦吗?乖,乖,你先下来,东哥哥再去买。”
小丫头偷笑道,“就知道那瓶跌打损伤膏是东哥哥买的。”
“小东西,你还敢骗我,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张耀东将小丫头扔到床上,作势要去抓她痒,“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小丫头在床上乱滚着讨饶。
另一边周寒辰失落的坐在书桌旁,他看着小丫头清纯可人的相片,心如刀绞。原本属于他的女人,明天就要拥入他人之怀。他不舍得,更不甘心。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一滴不剩的全部倒进周寒辰的口中,直到两瓶红酒都被他喝尽之时,他才睁开了他那猩红的双眸,在酒精的驱使下,他想到今天自己的丫头轰然摔倒在自己面前,他就像一个废人一样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丫头受伤,他竟毫无保护之力。
他愤懑地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他恨自己,恨自己的双腿,恨自己像一个废人。
他抱着小丫头的相片哭的歇斯底里,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小丫头在他身边时的每一个场景,回想着她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身后,甜甜的喊自己哥哥。她的哭,她的笑,她的撒娇,她的胡闹,一幕幕在脑中一一闪过,回想着有关她的一切的一切。
他的哭声回荡在老宅里,许久许久。他泪流满面的拿起桌上一整瓶的药品,通通倒入自己的口中,和着红酒一饮而尽。
他竟傻到以为加大药品的剂量就足以让自己的双腿站立,他竟想以身试险,他竟天真的可笑,这还是那个在商界杀伐果断有勇有谋的周爷吗?这还是那个混迹整个东南亚都没人敢惹的狠辣暴戾的周爷吗?
不,他不是,他此时不再是那个让人既敬又怕的周爷,他此时只是林可儿的哥哥,只是林可儿众多的追求者之一罢了,并且还是一个失败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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