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了,说:“还有呢?”
江瑀莞尔浅笑,在他颊边小揪了一把:“还有什么?”
“还有‘快让哥哥香一口’。”淮瑾撑着桌案,起身侧首微抬下颌,“你狠话说的又真又凶,我心里现在还疼着呢。”
江瑀捏着帕子拭了拭唇,贴近在他颊边亲了一口:“我不过就是嘴凶,哪比得过你手狠。”
淮瑾不满他敷衍了事,伸手捏着他下颌,在他唇上狠狠地‘啵’了一口,随即坐下继续在锅子里捞菜。
江瑀拿过面具,对着烛光细瞧:“藏得这样严实,怪不得我之前没摸出来。”
“那是。”淮瑾给他夹着菜,“照着我脸型做的,就怕你看出来,谁曾想还是没瞒过。”
江瑀侧眸看他:“你不狡辩。”
淮瑾道:“狡辩什么?”
江瑀试着给自己贴面具,摆弄半晌也没贴上去,无趣地扔到一边:“我说你手狠。”
“没什么好狡辩的。”淮瑾隔着雾气看他,“我对你就没手软过。”
“你眼神好凶。”江瑀目光一直盯着淮瑾,浅眸中隐含兴奋,“不过凶起来,更好看了。”
淮瑾提着酒壶,莹润的白瓷被他握在手中,衬得修长的手指更为纤细好看。
他身上混杂着冷冽与乖顺两种极端的气质,像是夏日午后被烤热的一缕风,炽热中又透着股清凉。
无论是哪种,他一向是轰轰烈烈的。
可此刻看着江瑀时,潋滟双眸中,却多了丝茫然,他给二人斟了酒,说:“都弄不懂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江瑀双眸灿然,唇边露出两颗小虎牙,他浅浅啄了口酒:“你又傻了,我都说过,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啊。”
淮瑾低垂着脑袋,掩去眸中暗色:“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可你还不是毅然决然离开我,还不是非要戒长归客。”
江瑀神情微怔,目若幽玄地凝望淮瑾,他起身坐到他旁边,用指腹轻轻揉着他左手腕,半晌才弄下一张严丝合缝的薄膜。
“果然消不了。”江瑀抚摸着腕上疤痕,轻声说:“阿瑾,这药我必须戒,我不想下半辈子,都生活在以爱为名的笼中。”
淮瑾捏紧了酒杯:“若当日我给自己下了长归客呢,你还会离开京中吗?”
江瑀沉默。
淮瑾仰头喝净杯中酒:“还是会。”
“没发生过的事,多想无益。”江瑀起身膝行回自己的位子,“你太过多疑,总不信我对你的……啊!”
江瑀话音未落,淮瑾蓦地起身,从背后将他压在榻上:“因为是抢来的,便总怀疑不是自己的,这很正常。”
他伏身咬了一口日思夜想的红痣,倒在江瑀身旁,夹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说:
“当初走的决然,以你的性子,就算再喜欢,也不会这么轻易原谅我,瞒着我什么呢?说来听听。”
江瑀看着他没说话,淮瑾望着干净透澈的眼,悠悠道:“像是心中有愧,难道背着我偷人了?!”
江瑀怫然大怒:“偷你大爷!”
淮瑾胸口震动,低低笑了几声:“你何时改行做盗墓了,没听说呀。”
江瑀撑着软榻爬起身,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喝了两杯酒就胡言乱语,起来涮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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