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到的就是靠在床头看书的青年。
不得不说,巫怀戴着眼镜认真做事的时候,真的很有那种禁欲的美感。
更何况这人虽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脖子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这可不是家居服遮得住的。
顾自欣赏“杰作”的白砚青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可要比巫怀的多太多了。
“醒了?”巫怀听到了动静,放下书,将床头用恒温杯垫温着的水杯拿过来,喂白砚青喝下了些许。
白砚青感觉自己的嗓子好了不少。
昨晚巫怀也有喂他喝,只不过当时白砚青闹脾气不怎么肯喝,才导致今天嗓子格外难受。
“几点了?”喝了两大口水,白砚青看向巫怀
“快两点了。”
“哈?”白砚青一激动,扯到了昨晚的伤处,瞬间酸疼得龇牙咧嘴。
巫怀赶紧把人扶住。
“我先带你去洗漱,厨房有温了饭菜。”
白砚青不信邪,掀了被子自己要下床。
结果刚迈开一步,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巫怀也不和白砚青多扯,直接把人抱起来带去洗手间。
抱了几次,如今巫怀已经不要太熟练了。
连牙膏都是挤好了放到白砚青手里的。
白砚青感觉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架势,就算小时候学刷牙也没这么细致。
而且,因为提不起劲,中途还靠在巫怀身上缓了一会儿。
“我要锻炼!”苦哈哈喝着粥的白砚青愤愤道。
“好啊,隔壁就是健身房,在家里也可以锻炼。”巫怀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坐在餐桌边。
饭菜都是给白砚青温的,巫怀并不饿,只是倒了杯水陪着白砚青。
“好,到时候我偷懒了你记得提醒我。”
“放心。”
虽然按照巫怀对人的了解,锻炼这事估计也就三分钟热度。
回想起昨晚白砚青对他腹肌的执念,巫怀又觉得这事还是挺有商榷余地的。
三年后。
年龄一到,巫怀就迫不及待拉着白砚青去领了证。
用巫怀的话说,没这证他心里不踏实。
虽然白砚青对此表示非常怀疑,这人折腾自己的时候可没什么心里不踏实。
毕业典礼的时候,白砚青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巫怀一直在台下,是白砚青只要往下看就能看到的显眼地方。
等着颁完奖,领导象征性说了几句放他们下台后,白砚青便飞扑到了巫怀身前。
他们这对在校园里也算是广为人知,这种亲昵举动也不过是常态。
“阿青,毕业快乐。”巫怀接过白砚青手上的花束和证书,抱着人坐下。
“嗯哼。”白砚青熟练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等着典礼结束。
放在三年前,他确实没这么大胆子,还是拜巫怀所赐,说什么迟早要习惯,还真被他带得胆大了些。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台下掌声雷动,白砚青凑近了巫怀耳边轻声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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