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他们宣读最新指示。
“同志们,今天晚上七点时,东部自称为新救赎联队的势力向我们悍然发动突袭,因我方部队迫于南部撒旦协会的威胁,东部兵力较为空虚,虽然我军奋力抵抗,暂时抵御住了敌军的攻势,但总体形势不容乐观,先要求军事学院毕业界学员与当地民兵组织配合协调,建立二道防线,以备不测。外务部,新历十年,二月六日。有别的疑问吗?”
“报告!我们以什么形式与地方民兵合作?以及我们的防线位置在什么地方?”作为当前班组的班长,阿纳托利及时提出了自己的问题。相应的,他的问题及时得到了解答。
“目前应急预案是,考虑道你们实战经验的缺乏,并不能完全胜任连级指挥责任,但考虑到你们理论知识丰富,因此将你们以两人为一组加入民兵班组,与民兵班组班组班长共同协调领导一支班级武装,你们可以提建议等,但是班长最后决定为准。你们的防线区域在离第一道防线75公里的这片丘陵地段,具体防区我们来不及制定了,到达制定地点后再灵活分配。此外,武器方面已经开始协调,今明两天先用民兵的备用装备,后天运输队来后进行换装。”
“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士官环顾全场“没有的话就休息一下吧,这条路研究所去年修的,路况不错,明天你们科有的忙喽。”可能他说了个笑话,但在场的他们没人有心思听也没人笑得出来。
一夜无话。
在这个夏季的午后,阳光被浓雾所遮挡,微风拂面,即便带着防毒面罩也能闻到一股刺激的腥味。周围是起伏的土丘,地面上散布着碎石和小型灌木,根据地形的不同,有些地方是坡地,有些则是泥泞的沟壑。“他们又用毒气了。”阿纳托利心想着,这为数不多的几株灌木已经显现出了焦黄色。
在这片丘陵地带,已经修筑了简单的防御工事,包括沙包堡垒、掩体和火力点,这些防御工事被随机地分布在地势复杂的山丘上。
站在一座沙包堡垒的顶端,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的道路和森林。这座沙包堡垒是由厚实的沙袋构建而成,它高约两米,宽约两米半,形成了一个有利于枪手射击的防御。在这个地方,可以看到许多战士穿着他们的防毒面具和头盔,在这里来回走动,检查枪械和弹药,或者进行各种模拟,包括空袭,夜间小规模渗透的。在火力点的附近,可以看到机枪手们忙碌地调整他们的武器,准备好随时向敌人开火。
在这片丘陵地带,战争的阴影已经笼罩,远处传来的炮声和飘来的毒雾,让每个人都知道这片丘陵地带是随时都可能成为战场的地方,每个人都准备好了迎接挑战。
“我们会死在这儿吗?”一组的亚历山大忍不住问了阿纳托利一句,他知道现在不应该说这个,但他真的憋不住了。死亡的阴云像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上。
“我们会活着回去的。”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说啥,但这时候他也只能这样安慰道。“一定会的。”他又说了一遍,不为说服队友,更多的是为了说服自己。
“卧倒,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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