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心中,将他们认为是神的使者,神的使者对人们粗暴些,那也是他们的荣幸。
“你的名字。”阿纳托利一边问,一边向身后打了个手势,示意瓦基姆记录下来。
“马克西姆·阿列克谢耶维奇·彼什科夫,大人。”马克西姆卑微地回答道,但却意外的将一长串名字快速清晰地说了出来。
阿纳托利也有些震惊,他知道战前人们的命名规则,这个名字是完美符合的。而在这片,拥有这样的名字,那么至少应当有一个从战争中生存下来的长辈,那他们这样的宗教行为又是怎么可能发展起来的呢?阿纳托利心中念头快速闪过,“你的年龄。”他想估算一下可能的情况。
“大,大人,我不知,知道啊。”那名大祭司将头埋得更低了,让话语从泥土间传了上来。
“嗯?”一个拉长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在大祭祀听来,这是神使极度不满的反应,他连忙解释道:“大,大人,我记得,得时间,就就二十来,来年,前面,面的,我不,吱吱。。”一句话,愣愣巴巴,说了半天都没说完。
看着那张怎么也不止像三十岁的样子,阿纳托利感觉到一丝不对,怎么可能有人十岁了还不记得时间?可他怎么也不像骗人的样子,这让他更加疑惑了。
在阿纳托利思考的时间里,马克西姆渐渐捋直了舌头,不再结巴,一堆乱七八槽的表忠心,忏悔的话语,没完没了的蹦出来。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阿纳托利在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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