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全。”
两人刚吃完晚饭,靳玉执就接到靳家老宅的电话,两人因此分开走,虞柔打车去昭和公寓,靳玉执回老宅。
晚上九点半。
老宅不少楼层已经熄了灯,基本都是一些长辈还住在这里,晚上歇息得早。
靳玉执被管家领着去了祠堂。
祠堂里没灯,白烛摇曳,光线昏暗,大晚上过来,显得有些阴森。
靳承川就站在祠堂正中,背对着靳氏祖先的牌位。
逆光下,他的神色晦暗不明,气息却很冷,气场更是唬人,手上还拿着靳家家法,一根被盘得发亮的深黄藤杖,有点吓人。
“三哥?”
靳玉执站在门边,不往里走了。
靳承川用手中的深黄藤杖轻点跟前空地,俊脸严肃发沉,颇有几分老爷子年轻时的威仪。
靳玉执会意,缓步走过去,弯了双膝,沉沉跪下,清隽的身姿脊背挺直。
“深夜唤我前来,是有什么错处惹三哥不高兴了?三哥要对我动家法吗?”
靳玉执从小乖巧听话,认真学习,服从长辈一切安排,还没受过家法的罪,但他听说靳承川挨过两次,最近那次还差点被折腾半条命,不免有些心里发怵。
靳承川手中的藤杖轻点地板,静谧的深夜里发出咚咚咚的响动,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恐怖气氛。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靳玉执,阴恻恻的问:“裴吉南初,到底是谁?”
靳玉执不解:“南初就是南初,还能是谁。”
“三年前,你亲口跟我宣判了虞柔的死亡,如今,你却带着跟虞柔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回来,还要娶她,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靳玉执淡淡一笑。
“三哥想多了,南初是南初,虞柔是虞柔,虞柔确实已经死了,是顾苒苒和仲嘉泽亲眼见证了她的离世,”
“南初是我去非酋旅游时,偶然遇见的,她们确实长得很像,但性格不一样。世上相似的人多了,从医学上来讲,这很正常,南初像虞柔,不足为奇。”
靳承川低眸睨着他,有些惊叹他说话的滴水不漏,语气有些沉,“靳玉执,过往数年,我好像轻看你了。”
靳玉执笑了笑,“三哥说笑了,我从未变过,是从前的三哥对我有偏见。”
祠堂的气氛僵持,陷入沉默。
靳承川眸色慵懒,摩挲着藤杖的纹路,细细把玩,似乎一点都不急着审问什么。
等靳玉执跪上十分钟,膝盖渐渐被冰冷硬实的地板磕得生疼,呼吸重了几分。
他才不紧不慢的继续问:“我再问你一遍,南初是不是虞柔?”
“不是。”
靳玉执答得果断,眼神坚定。
“当初虞柔的器官捐赠手术,你没有替她做,你把她的遗体送去火化,每一具被火化的遗体,都会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编号,”
靳承川顿了顿,微微弯腰,语气越发犀利,“你记忆力超群,想必还记得虞柔的那串火化编号是多少,你能念出来,我就信。”
靳玉执原本淡定如斯,因他这个苛刻的要求,而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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