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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拿你的心与朕换,可好 (第1/2页)

    云乐舒半倚着床,身上依旧不爽利,头也昏沉沉的,浑身发冷,便扯了棉被将自己牢牢盖着。

    窗外风吹叶动,沙沙作响,笙曲妙音随风吹送,穿过紧闭的门窗落在耳中,听来迢渺悠远,缺了几分热闹欢庆之感。

    云乐舒默默思量,这会儿该是君亦止宴请朝官宾客,共飨凯旋与纳妃之喜的时候,然后便是宴罢珠帘半卷,宾客各自散尽,君王酒酣心热入洞房。

    倒是有点好奇,今夜他会选哪一位共度良宵。

    她不知道君亦止对于这场封妃无奈几何?不过这些又有什么重要,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被人以各种名义送到他的身边。

    这君上真是不好当,做他的嫔妃,也不是件易事,怎似隐于山林小居,一心一意,一琴一笛,来得怡然快意。

    正腹诽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你家夫人就要饿死了......”云乐舒懒懒摊摊,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皮,见到来人,蓦然一惊。

    来人一身赭红冠袍,双袖上饰九龙纹样,脚蹬乌皮锦翎皂靴,不是君亦止又是谁?只是他此刻怎会在此?

    云乐舒呆怔地看着他,见他在门枋外顿了顿,才撩袍迈入,裹着一阵寒气朝她走来。

    混着酒气的微凉夜风迎面扑来,云乐舒顿感神气清明,清醒了大半,浅浅打了个喷嚏,才想起把被子拉紧了。

    君亦止推开门那一瞬,听见那轻柔而松弛的声音,又见到那张久违的容颜,心中诸多不悦、愤懑便全然给消磨得一干二净,饶是他努力自抑,眉梢眼角仍显出细碎的笑意。

    她一脸病容,却不似那日尖锐凉薄,那般呆呆地看着自己,还打了个喷嚏,懒洋洋的,透出几分从前病中的乖顺模样来。

    君亦止想起宫人昨日与他说的那番话,凝眸看着她,终于舒心一笑。

    他首先开口打破沉默,“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还饿不死。”扫了眼四周,蹙眉道,“怕冷,为何不让人燃起暖炉来?”

    云乐舒略显无措,正犹豫要不要起身给他行个礼,他竟随意地在她床边的五腿紫檀木花凳坐了下来,她只好挤出一丝笑来,“风寒患者既畏寒又发热,时冷时热的,暖炉燃灭麻烦,冷了多盖床被子便罢了。”

    房中的紫檀长方桌上摆了一个溜肩细颈的素纹瓷瓶,插了几柄苍秀的梧树枯枝,枯枝上缀了几片将黄未黄的叶子,很有秋意。

    君亦止头一回见有人拿这枯枝残叶插瓶,竟觉别有一番雅趣。

    桌前铺陈着一张长形雪浪纸,纸上绘了一半的园景,色调淡朴,有种灰蒙蒙的观感,梧树下的红色秋千悬在空中,成画中唯一一抹亮色。

    桌上摆了个兰亭宝盒,里头装了若干颜料,藤黄、胭脂、青碧等色似乎还未被启用,桌上的笔山架着几支已被涤净的画笔,笔头的毫毛已干透。

    紫檀长方桌旁并了个稍矮的方形桌案,上头堆叠着许多话本杂文,最上面一本是《清平山堂话本》,书中夹着一片梧叶,应是作书签之用。

    他命人送来的笛谱被摊开放在那桌案之上,玉笛压着笛谱一角,静静地躺在案上。

    君亦止见此情景,仿佛能窥见平日里她侍弄药材、炼制丸药之余,还会坐在此桌前,透过那方窗牖一边观园景一边绘画,或将画卷收起,闲吹几支笛曲,看看书文的娴静模样。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两人虽相对而坐,却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云乐舒在被子下捏着手,面上却尽量装得云淡风轻。

    君亦止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看向云乐舒,见她脸颊带着隐约的潮红,伸手去碰她的额头,“还烫吗?”

    只要见了她,他总是情不自禁想与她亲近,说来好笑,虽好些日子不见,云乐舒这张脸却日日都映刻在他心中,不曾有半刻消停。

    收到皇甫丹上书请立其女为后的奏章时,落拓册封诏书之刻,崇阳殿封妃之际,还有夜夜灯明彻夜,孤枕难眠的分分秒秒,都是如此。

    他气自己日日记挂着她,不得好眠,她却闲庭信步、插花描绘、看书写字,夜夜酣睡,浑似个没事人一样无心无肺,所以忍着不见她,硬是挨到她先服了软才有所松动。

    本想再晾一晾她,明日再过来,却不想她忽然病倒了,他便再也等不得。

    云乐舒微微瑟缩了一下,却到底没有抗拒君亦止伸过来的手,任那暖乎乎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

    他的手掌宽厚,掌心透着一股温热,像三月春风带着绒雨拂过她的额头,她忽然感到一阵心神恍惚。

    这样的感觉实在过于熟悉,可怎么办,君亦止不是云浈。

    于是,心中那一丝悸动便尽散了,徒留一片心灰意冷。

    云乐舒强忍了泪,使劲儿摇摇头。

    “很难受?”君亦止触碰到的,是一片稍稍高于正常体温的温热,想来应无碍,可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

    云乐舒怏怏地摇了摇头,“不难受。”

    君亦止忽然笑了,“那就是饿了,从前你饿了也是这般,也不说,只委屈巴巴的,叫人猜。”

    “嗯,饿了。”头甫一晃动,云乐舒又觉一阵晕眩,便又悄悄地靠到床头,懒得在他面前费力支棱。

    反正她萎靡懒散、不知礼数的态度,君亦止见得多了。

    见她这副样子,君亦止宠溺笑道,“膳房已经在做了。”

    “我想吃桂花糕。”云乐舒鼻塞声略重,像是闷在被子里说话,嗡嗡软软的。

    君亦止一滞,“待你风寒好了再说,你现在不宜食甜物。”

    云乐舒垂下眼睫,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的相处实在别扭,浮于表外的温情,格格不入的亲密,既陌生又熟悉,一切皆是那么名不正言不顺。

    可她迫于种种考量,又不得不视而不见,配合他演戏。

    她害怕这么一日日熬着,熬去几分意志,再熬去几分抗拒,最终变得麻木,信了这场所谓命定的缘分。

    她的心,又忽然有些焦灼了。

    并非桂花糕香甜,而是那被云浈偷偷蕴存其中的心意,让本无关风月的桂花糕无形中成了她的寄托,使她睹物便似见人,令她心绪渐宁,而她此刻,正需要。

    说话间,慕梅送了膳食进来。

    云乐舒眼眸霎时亮了起来,君亦止看她一眼,唇角便含了笑。

    慕梅刚端上前,她便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接过桃笋枸杞鸡丝粥,幸福地往嘴边送。

    “小心烫着。”君亦止知她是个火般的性子,忍不住出口提醒。

    云乐舒咕喃一声算是回应,手上却没放慢一点速度。

    雪白素手稳稳捧着钧窑天蓝釉碗,碗面腾起袅袅热气柔柔扑在她的脸上,有种烟雾朦胧的柔美。

    随着她抬手喝粥的动作,那绣了粉荷的袖口微微垂落,便见那只妙异的结心扣悬在皓腕之上,仿佛是替她量身定做的一般,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其间。

    君亦止看着那枚结心扣,目光微澜,隐隐透出几分悦色。

    慕梅暗暗看了看倚在床边喜滋滋喝着粥的云乐舒,又瞥了眼眉梢眼底皆带了笑的君亦止,心中似有钟鼓齐鸣,盼星星盼月亮可终于把君上给盼来了。

    君上这个时间过来,足以证明他有多在意她家夫人。

    眼见他们二人的关系稍回了温,慕梅才定了心,暗道夫人这场病来得可真及时。

    待云乐舒喝完了粥,慕梅递上烫热的巾子与她擦手,又伺候她漱了口,到外间新沏了两盏茶进来,才赶忙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云乐舒抚了抚餍足的肚皮,见君亦止盯着她看却不说话,随口问道,“你怎么会来?”

    刚刚问出口便后悔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是说......这样的日子,还能由着你性子说不去就不去?”又是这种别扭的感觉,云乐舒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伸手捧起手边一盏茶,递了过去,“请......请用茶。”

    君亦止忽视她别扭的敬语,伸手从她手中接过茶,她才慢吞吞地拿起另外一盏,轻手掀了杯盖,惊呼,“错了,你那杯是我的,我近来爱喝香片。”

    然后君亦止便看着她颇为不好意思地将他那已捧至唇边的茶又抢了回去,然后把她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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