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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6章 岳暻的野心 (第2/2页)

上是如何在万壑争流中闯了出来的,稗官野史我听过不少,均言王上乃是天赐神运,无论从谁口中说来,皆是如此,概莫能外。”犰偍轻轻擦掌,饶有兴趣又道,“王上别介意,我这人好学不倦,如今这境地与岳国当年诸王夺嫡类乎,王上是胜者,不免想与王上讨教一二。”

    这是岳暻最为忌讳的话题,没有人敢这样当面在他面前谈及。

    金婉容只觉岳暻身上的气息忽然阴冷起来,忙半倚娇躯,娇滴滴地递过一杯酒调和气氛。

    岳暻接过金婉容玉手端送的美酒,模棱道,“道是侥幸并无不妥,当时几位哥哥争得厉害,手足相杀,争到最后父王见实在没剩几个储君人选,才定下孤来,孤不过是捡了个便宜。”

    “看来王上是命定的国主。”犰偍虽不信,看着岳暻身边倚姣作媚的金婉容却也没了谈论下去的心思。

    身边的侍者为他添酒,挡了他的视线,被他不耐烦地拨开。

    “右贤王是阿孜罕最为出众的儿子,何尝不是尔玛最众望所归的可汗人选。”岳暻瞟了金婉容一眼,与犰偍笑道,“现如今阁下与孤已同船合命,孤为阁下苦心竭力,也请阁下信守诺言,为岳国提供源源不断的精铁,否则你我都要走不少弯路,何苦来哉?”

    酒液醇香,犰偍满是须髯的脸渐渐上了红。

    他手上把着盏,与岳暻说着话,眼睛却不断地往金婉容身上瞥,“王上......此番来岳,一路遇到不少女子,却并未见过像这位娘娘一般精通胡琴,且生得国色天香的,不知王上能否割爱......”

    他虽然需要岳暻为他出谋献策,助他功成,却也觉得自己手中握着精铁矿源便如捏住了岳暻的命脉,酒劲上涌,说话竟狂妄起来。

    金婉容的脸唰地白透,浑身彻凉,伸手抓住岳暻的衣袖,满眼哀求地看着他。

    “右贤王,你可知这是孤最为宠爱的爱妃......”岳暻嘴边噙着淡似无痕的笑,眼眸里深晦一片。

    金婉容脸色稍缓,才抽回手,又听岳暻豪爽一笑,“不过,既然右贤王想要,孤便忍痛割爱一回......还望右贤王善待美人。”

    犰偍深凹的眼眶里嵌着尔玛人特有的蓝瞳,深邃眼睛焕发出兴奋的光彩,满脸喜色起身,跨步向前拱手作礼,“多谢王上,王上慷慨赠我至宝,我定让人加快精铁开采速度,多多运回岳国......”

    金婉容瘫坐一侧,嘴巴动了动,到底不敢当场说出半句推拒之言。

    她再傻也听得出这其中的利害攸关。

    岳暻当日因她几句失言便绝情将她撇在冷宫一年余,他的薄情和狠厉她才领教了一鳞半甲。

    若是她坏了他的事情,便不是被转送他人那么简单。

    耳边是两个男人杯酒言欢,言笑晏晏,金婉容面如土色,心里一片苍凉。

    好不容易出了冷宫,她费尽心思为这宴席上的胡琴表演做准备,只想着能为他分忧,借此回到他身边,再度取得他的宠爱,她未曾料到......

    眼前这个曾经柔情蜜意说爱她的男人会笑着将她随手送给一个夷狄粗人。

    “玉蕊,你放心随右贤王回去,孤会赐你一份厚赏。”

    这是他最后一次唤她闺名,依旧用那样温柔的语气——蛊惑人心。

    金婉容缓缓从他身侧起身,在他席座前跪下,苦涩拜道,“妾......多谢王上。”

    邝太傅入宫时恰撞见金婉容泪眼朦胧地被犰偍搂抱着上了出宫的轿辇,心中大为震惊,问过岳暻的近侍慎怀才知,金婉容已被岳暻当做礼物送给了犰偍。

    邝太傅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难看,觉岳暻此举甚为失格。

    且不论岳暻将一年前宿仇难解的寇敌奉为以国宾礼遇相待的座上宾,连宫中的后妃都拱手相让,简直是国耻。

    他愤怒地请见岳暻,想问清楚究竟为何要屈节至此?

    邝太傅一向保守迂执,却一心为国,岳暻对他还算恭敬礼待,他耐下性子与他解释自己此番用意,“太傅......‘非强兵无以备豫,非广蓄无以养兵,此根本绸缪之至计。’孤说了这么多,还望太傅理解,我岳国兵强马壮,国库充裕,唯有兵器一项久落人后,尔玛有精铁矿源,孤助犰偍夺位,两相利益交换,各取所需,有何问题?况且区区一个女人罢了,能以其身襄助一二,是她的福分。”

    “变法之后,国中大有日月重光之景象,如今天下太平,内外无忧,王上究竟为何要这样执着于尖兵利刃?莫非王上想要......拓土开疆?”邝太傅被自己的猜测惊得失语,须眉皆颤,半晌才又问,“是北上灭夷狄,还是南下侵图璧?”

    岳暻缄默不语,略蹙眉看向他。

    岳暻既与尔玛人达成合作,必然是要借夷狄之力转攻图璧。

    邝太傅看向岳暻,似乎能从那鹰扬虎视的目光中读出勃勃野心。

    邝太傅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得冗余,却仍不可置信,“王上想要攻伐图璧?”

    “太傅,一朝天子一朝臣,您是旧臣,却也须知吐故纳新的重要性,不能一味学父王那帮旧臣因循守旧,岳国如今不过是个边陲小国,仰人鼻息,年年做小伏低向图璧上贡,岳国分明可以更大更强,为何孤要这样永远守这一隅之地,向人卑躬屈膝,我岳国难道不能像图璧一样独占鳌头?”

    “可是夷狄狡诈阴险,与之交涉无异于与虎谋皮,王上这般掺和进人家的内部权争,恐有一朝之患......遑论图璧有皇甫丹镇守西北,我们如何能打得过?惹怒了图璧,引来报复,我们恐怕要步前冀国、献国的后尘,届时战火延绵,百姓遭难,社稷动荡,王上苦心创下的太平之势只怕要毁之一旦。”

    “太傅,你是信不过岳国的国力,信不过孤的谋算,还是在怀疑孤的治国才能......”

    皇甫丹?只怕他二人之间是在暗中较量呢,岳暻轻哼,他不信君亦止能容下这矜功自伐的武将。

    邝太傅伏地惶恐,“老臣不敢。”

    腹中千言万语终究不敢再提。

    “侵吞图璧绝非一蹴而就之事,我国兵力衰微日久,确实是卵石不敌,待选兵秣马,万事豫备,孤会先找几个边陲小国练练手,孤心中自有经纬,太傅不必担忧......对了,今日太傅进宫所为何事?”

    岳暻将随意兴兵讨伐说得轻闲随意,邝太傅听得心中森凉。

    除了夷狄那起子未开化的蛮人外,如今诸国相安无事,谁会出头去打破这样的均衡?

    “犬子之宁缔姻已久,前不久才定下婚期,五日后将在家舍婚娶,老臣特来向王上告假三日。”邝太傅被岳暻的所作所为搅得心乱如麻,额蹙心痛,才想起自己所为何来。

    “孤记得令郎迎娶的是......杜雍杜少府家的千金?”

    “正是。”

    “......杜少府虽然在京都为官,一直居少府监之位,为禁宫内府征山海池泽之税、收藏地方贡献,说破了,也只不过是个从四品官职,太傅家这样门第,缘何择了这户亲家?”

    “儿女的亲事是家中祖母定下的,之宁与杜家的那个孩子有自小的情分,也算是水到渠来,邝家虽居高位,从无倚官仗势之心,更无门户之见,杜少府为人正直勤勉,他的女儿才貌兼全,家中诸人都很满意。”

    “哦......”岳暻指尖摩挲,“那孤便提前祝令郎佳偶天成,瓜瓞连绵,届时孤定备下贺礼命人送往贵府。”

    邝太傅心情复杂地道了谢,失魂落魄地离了宫。

    攻伐图璧,图璧北境的槐里首当其冲,是攻克的第一道防线,亦是母亲的梓里故土,如今尚有数支亲系衍居在那里。

    血脉相向,自相火并,叫老人家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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