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不会，他们家的破技术搞不了什么高端汽车出来，我看不上。”
“······”
——
饭局上。
席律和宋思源神色淡然地坐在主位上，任由其余几名男人侃侃而谈。
孙蔚然乖巧地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只是浅笑点头。
同桌的杨奥琳坐在严泽身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酒过中旬，其中一个人胆子大了几分，笑道：
“孙小姐家坐上了宋氏和席氏的这艘快船，还怕在国内闯不出一番天地来吗？”
孙蔚然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男人的冷峻神色，她回道：
“我只是宋先生的助理，跟在他身后学习。”
“谁都知道宋总怜爱美人，你们家在美国发展多年，其实国内的汽车市场已经很成熟了。”
在座的几位都是车企的大老板，要不然就是中外合资的合作商，突然间宁城的两位大佬说是对汽车感兴趣，那必定是事出有因的。
现今俏生生的孙小姐坐在酒席上，能让两位大佬来给她保驾护航，那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孙蔚然保持浅笑，沉静道：“今日本是我爸要出席的，但是他身子有些不舒服，只能我代来了，我敬各位一杯，望日后可以多多指教。”
她不卑不亢地端起酒杯一口饮入。
落落大方的表现让桌上的几个人满意地点着脑袋，纷纷夸赞宋思源调教出来的助理很不错。
宋思源什么反应都没有，杨奥琳倒是忍不住将孙蔚然俏脸通红的场面拍下来发给岑舒。
她虽算不上多喜欢岑舒，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应该和岑舒抱团，毕竟岑舒在宋思源的身边越好，她在严泽的身边就会好。
回去的车程上，林浩和司机坐在前面，男人一如既往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林浩道：“孙秘书，您住哪？”
孙蔚然收回偷瞄男人的目光，轻声道：“先送宋总吧。”
林浩笑笑，“宋总也许会回去公司，先送你。”
孙蔚然有些吃惊地点点头，她知道他很忙，但是没有想到居然住在公司，她一直以为他每晚都是回去和岑舒在一起的那套房子。
她报出一个地址，司机平缓地开车。
直到她下车，男人还是靠在椅背上没有要醒的样子。
她咬咬唇，和林浩道了别就下车了。
车子重新缓缓启动，林浩回眸问道：“宋总，我们回去公司吗？”
“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他的嗓音嘶哑沉稳。
林浩这段时间确实和宋思源没日没夜工作太久，但是他年底的奖金也会很可观。
·
孙蔚然站在家门口徘徊，如果她今晚大胆一点，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男人靠在椅背上一副微醺的冷峻模样，骨节分明的五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膝盖，车内的昏暗的灯光，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和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都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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