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空悲叹’指的是李承乾希望不会在未来岁月里,彼此双方都后悔。这里‘云溪’通‘云夕’,只不过用溪形容两人的未来岁月能够像溪水一般踹踹而过,风平浪静。
秦琼:“怎么感觉高明越来越像丽婉那丫头了?说起话来,云里雾里的。”
李靖叹息道:“这才好啊!”
“好在何处?”
“高明是太子,未来的上位。丽婉那丫头老夫时至今日都看不懂,乃至不知道哪一个是真正的她。高明若如此,只会更甚丽婉,因为他是太子,也是未来的上位。”
秦琼恍然大悟。身为皇帝,能让人下面的人看懂自己吗?不能!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一个道理,一个没有秘密的人是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
李承乾回宫后,一路直达大安宫,照例去找李渊报平安。陪李渊吃了一顿夜宵,爷孙二人有说有笑,倒也显得惬意。
“高明,爷爷听闻昨日你昏迷了,你和丽婉吵嘴了?”
“...也不算吵嘴,只是被她骂醒了。孙儿如今八岁,多少稚嫩。但身处天家,还是太子,八岁还稚嫩,那是宫外的孩童才能有的。”
“...唉!苦了你这孩子了。”
“生在天家,有好有坏,有了好处,就有责任。事无尽善,皆有好坏。孙儿,一夜思索,多少开窍了不少。爷爷且放宽心便是,待到及冠,恭请爷爷见证。”
“哈哈哈...好,爷爷为高明你成人,也要好好活着!待你及冠,爷爷也能找你喝酒了,咱们爷孙二人月下畅饮,神仙也羡慕呐。”
“爷爷雄风犹在,走过战乱时代,如今目睹孙儿从小到大,可谓是华夏与孙儿成长的见证老者。”
夜深人静之时,李承乾打开了寝殿的大门,看着在左右打瞌睡的长孙宝庆等宦官,没有理会。独自一人,阔步走向庭院。如今早已入春,万物复苏,春意盎然。来到溪流桥上,那里有一人等候。
一袭白衣,束发飘飘,独撑一伞,浑然一片。李承乾披着外衣,阔步而去,自然的步入伞下。
“你已经走上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是啊,一条你我都不知晓的道路。”
“后悔吗?”
“有用吗?”
“你变了。”
“的确变了,李达明和李承乾,已经彻底变成一个人了。”
“你认为这样的变化利弊如何?”
“天知道。”
“天也不知。”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也不是你。”
“那你已经没必要存在了。”
“是啊。我...该消失了。”
说罢,白衣少年化作一阵清风,消失的无影无踪。李承乾仰望星空,长叹一声,最终回到了屋内。
翌日清晨,李承乾照例陪同李渊用膳,郑丽婉也终于出现了。李承乾向李渊请安后,落座在郑丽婉对面。
郑丽婉看了一眼李承乾,随即一笑:“小小储君,昨夜看来休息的不错。”
李承乾没有看向郑丽婉,淡然道:“如你所愿。”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七年时间宛若璀璨流逝,李承乾也已经十五岁了。而在李承乾成长的过程中,大唐一如既往在李二和群臣的协力下,蒸蒸日上,来到了634年,也就是贞观八年。
在此期间,大唐经历了很多,唐灭梁师都之战、西突厥内乱、唐击突厥河西之战、唐灭东突厥之战、唐平斛薛部叛乱、冯盎平僚人叛乱、唐平静州僚人叛乱、吐谷浑攻兰州之战、高昌攻焉誊之战、牛进达平僚人叛乱、张士贵平僚人叛乱。
李承乾迎来了自己的成人礼,李渊传令给长孙皇后,准备好李承乾的成人礼。而长孙皇后,把这件事情转告了李二。李渊不会忘记李承乾的成人礼,因为李承乾这些年,都在大安宫长大,郑丽婉也是如此,如今已然亭亭玉立,桃李年华(二十岁)。
根据唐朝的规定,男女始生为黄,4岁为小,16岁为中,21岁成丁(前后有所变化),60岁入老。但李承乾不一样,皇家也不一样,十五岁对于李承乾而言,已经是成熟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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