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九年十月二十日,善德女王也临盆了。宜秋宫外,二凤、长孙、李承乾、郑丽婉都在,伴随着善德女王的痛苦嘶鸣结束,一声嘹亮清脆的婴儿哭啼声响起。没一会儿,产婆走了出来,一脸笑意。
“恭贺圣人!恭贺皇后!恭贺太子殿下喜得麟儿!”
二凤满意点头:“辛苦你了,去领赏钱吧。”
长孙皇后一脸激动欣喜:“快,把本宫的孙儿抱来给本宫看看。”
二凤说道:“观音婢,去殿内吧,孩子刚出世,受不得风寒。高明,你去看看善德女王。”
李承乾来到宜秋宫寝殿内,善德女王此时此刻一脸虚弱,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哪怕如此她依旧抱着怀里的孩子。或许,每一个女性在这一刻,都会如此吧。
李承乾负手来到近前,端详了一下襁褓中的孩子:“...辛苦了。”
善德女王叹了一口气,躺了下去:“新罗如何?”
李承乾:“你应该知道了。”
“就凭你率军去进行了一下威慑?”
“还有一封信,高宝藏大概率不敢再轻易打你新罗的主意了。”
“哦?什么信件,能让高宝藏为此罢兵?”
“新罗为大唐东南之眼,若欲夺我之眼,孤自以眼还眼。唐太子李承乾亲笔,勿谓孤言之不预也。”
直白点,大唐如今腰板子硬了,要加强对东南半岛的控制,而新罗就是大唐在东南半岛的利益代理人。
李承乾躬身抱起孩子,端详了一会儿。孩子还没开眼,闭着眼睛,正在张着嘴巴发出呜咽声。李承乾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宫女,令其送去长孙皇后那里。善德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没错,这或许是善德女王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孩子了。
李承乾哪能看不出她的顾虑:“你放心,你依旧是孩子的生母,孤也不会做绝,毕竟你为孤诞下一子,孤也会对你有所退让,只要不过分,你与孤之间万事皆可商议。”
善德女王:“当真?”
“孤曾言欲令突厥血染三千里,如今北方突厥血染三万里有余。”
善德对此,唯有无言以对,心中却是信服。如今的李承乾,一言一语都有着偌大的份量,他哪怕翻个身,周边各国都没人敢不当一回儿事。而这份话语权和份量,是他自己打出来的,北方突厥陡增冤魂二十三万有余,天下诸国莫不自危。
“朕只有一个请求,待到将来孩子长大成人,知晓事理,让他回一次母国,这是朕的请求。”
“可以。”
李承乾的干脆利落,让善德女王有些恍惚和难以置信。但回神一想,也的确理应如此。因为,新罗哪怕攥在手里,也保不住。
善德女王叹息道:“太子妃...无愧与你齐名的才女之称,若女曹操般,且行事更难以揣测。”
李承乾落座善德床旁,接过一旁宫女送来的红糖水:“倘若寻常女子,也无法在东宫立足。”
善德女王也没有说话,笑了一下,享受李承乾的服侍。李承乾虽然性格大变,乃至戴上了无数的面具,但他的本质,还是那个后世的李达明,对于如今的善德,也做不到完全的无情,只能说情愫有限。或许,也和在这个古代时代的背景氛围影响有关吧。
“话说,你们新罗需要书籍吗?”
“书籍?什么书籍?”
“例如大量的书籍,咸阳有能力以低廉价格大量出产各类书籍。”
“新罗需要的书籍,也是新罗语书写的。”
“这个简单,孤派人去收集你们新罗的文字,回来烙印便是。”
“...朕算是看出来,朕才给你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又开始打起朕和新罗的主意了。”
“对新罗而言也没有坏处,算是互惠双赢。”
“可以,朕回国后派一些会汉语的人来长安。”
“回国也不急于一时,如今的新罗十分安稳。我们中原讲究女子产子后坐月子,以保产后安康。稍后,孤想和你商议一下军备的事情。”
“什么军备?”
“大唐的现役武器甲胄等等。”
“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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