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身为我李家第三代年长者,且为大唐储君,也是诸王之中成就最着者。有何叮嘱之语,赠予你的其余兄弟?”
二凤这话说的,李承乾肯定没法拒绝,也不能不说的。大家也知道,李承乾这位太子爷很冷淡,不和其余兄弟打交道,乃至不过问。唯一和李承乾关系融洽且上了东宫战船的只有吴王李恪和蜀王李愔俩兄弟,都是杨妃所生。大家也知道,杨妃怀里的李福,迟早也会如此。
也因此,全场上下,只有杨妃一人,从容不迫乃至压根不在乎发生的一切。因为,她已经稳了,除却长孙皇后外,她就是众多后宫妃嫔当中如今的最大赢家!
李承乾瘫着一张脸,瞅了一眼周边的几个兄弟:“父有命,子莫从。诸位兄弟当中,除却恪弟、愔弟外,其余的孤记性差,比较忙,也记不住你们。不少兄弟,应该也是头一次见到孤。你们的路,父皇给你们铺好了,你们顺着走就行,只要不学罗艺,万事皆可商量。”
大家尴尬了,二凤也尴尬了。md!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承乾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不学罗艺造反、心怀叵测,那么你们就不会有事,乃至有啥事情都可以商量。但潜台词就是,敢搞小动作,那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了。
二凤也知道,这还算是李承乾客气的了。不然,来一句看在母后的面子上,那可就精彩了。换言之,如果没有二凤和长孙皇后两人现在镇着这个家,其余人将来估计没啥好下场,最好的下场估计都是圈禁起步。
诸王莫不是尴尬不语,没法子...这话,没法接啊。愤怒?不满?你敢吗?!李承乾如今啥地位、啥份量?不说多的,长安旁边咸阳三万精锐虎狼之师,二凤都不一定敢随便动弹他!更别提如今传的沸沸扬扬的长安、洛阳、咸阳三地的市场对接大业了,李承乾是一把手,总决策!
李承乾也不在乎,侧头郑丽婉:“改日把诸位王叔也叫来,坐下吃个便饭。”
郑丽婉无奈摇头:“你高兴就好。”
李承乾这话,毫无疑问是另类的威慑和警告。别说你们,老子连老爹的那群兄弟都盯着的。同时,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李承乾更重视二凤的兄弟们,而他们这群兄弟,李承乾反倒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压根不在意,这是赤裸裸的藐视。
毫无疑问,这宴席已经没有必要了。二凤和长孙的准备,全被李承乾这两句话给搞砸了。
郑丽婉也开口了:“诸位皇子殿下按部就班,牢记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便是。殿下对诸位没什么了解,也担心口不择言冲撞父皇与母后。本宫虽然对诸位也没什么了解,但毕竟常在东宫,对诸位的事迹也略有耳闻。你们想什么,殿下与本宫不在乎,但你们做什么,就要你们自己琢磨,审时度势了。”
李承乾看向一旁的宦官:“去把舞女乐师叫上来,干坐着也食之无味。”
宦官尴尬的看了看上位的二凤和长孙皇后。
二凤深吸一口气:“太子。”
李承乾偏头瘫着脸:“臣在。”
二凤这话毫无疑问是咬牙切齿憋出来的:“...再说两句,长兄如父嘛!”
李承乾打了一个哈切:“先顺着父皇给你们安排的路走,想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欲速则不达,循序渐进便是,想好了找父皇请奏,找孤也行。若是父皇与孤不在,找母后与太子妃同理。啊对了,正值寒冬,多穿点衣物注意保暖,可别惹上风寒。”
那敷衍到不能再敷衍的语气和神色,完全听不出一点关怀之意。
李恪尴尬的率先回应:“臣弟谨记大哥叮嘱。”
李愔也紧随其后跟上。随即,诸王才纷纷效仿开口。和李恪、李愔不同的是,诸王的称呼是太子皇兄。
李承乾端起酒樽:“话说,父皇怎么看待高句丽?”
二凤也接下了李承乾递上来的台阶顺着下台:“你不都有打算了吗?如今北方基本上没有能力可以威胁我大唐了。”
李承乾:“嗯...根据这两年土豆的传播,关内道、山南道、河南道、淮南道、江南道、剑南道、河东道、陇右道与河北道部分地区都已经有了产出。黄河以北地区,四五月下种,秋季即可收获。中原地区一年两季不是难事,二三月下地,六七月即可收获,随后是八月二种,十月和十一月之间便可收获。不过沿海的地方一二月就可以播种了,五六月即可收获,二次播种在九月,十二月即可收获。如剑南道和南方沿海,十月十一月下地,来年二三月基本就能收获了。”
“哪怕土豆的传播不及时,但这一年时间所带来的各地产粮,也足够承担对高句丽与后百济的后勤需要了。加上,如今有了草原上十余万的劳役可用,也不用担心影响百姓们的正常生活。趁热打铁的好,早日把东南半岛的事情了结,也好着手西域。”
二凤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嗯...这会不会太急了?多让百姓们民生改善一二,也能更妥当不是吗?如此这般,多少需要顾忌平衡,不然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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