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松赞干布不知晓兵事,多次奇葩的指挥,致使高明那里短短一月就利用晋阳炮歼灭十万吐蕃大军。”
郑丽婉笑了笑:“难怪啊...”
长孙皇后担忧的上前为郑丽婉顺气:“丽婉,这是什么意思啊?”
郑丽婉解释道:“殿下昔日为母后延寿不成,因他本就阳寿短暂,加之多生杀戮,这是要偿还的。如今,殿下哪里阳寿不够了,自然要从我头上扣了。”
长孙皇后吓得不知所措,看向二凤:“二哥,这...”
二凤也是紧皱眉头,一脸哀愁的看着郑丽婉:“...丽婉,苦了你了。你嫁入我李家,兴许...对你不是好事。”
郑丽婉连连发笑,娇躯轻颤,惹的众人都是不解。
郑丽婉温情脉脉道:“殿下曾言:三千来世不相逢,相逢却无此生乐。儿臣却言:三千来世不作长,若有来生再相逢。儿臣说过,人虽多,不及他。万千眼,纵一人。父皇也说,我夫妇二人,将来自当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儿臣从未后悔昔日的选择,更不会认为自己的选择有错。儿臣只知道,和殿下在一起,能活的舒心、惬意,我夫妇二人,自乐其中,那便足够了。”
长孙皇后哭红了眼睛,唯有将郑丽婉揽入怀中。二凤,也是一脸欣慰、哀伤。这就是郑丽婉,既复杂却又简单。而李承乾,和她是一类人!
伴随着吐蕃的统治崩塌、各地起义不断,松赞干布的统治已然被瓦解殆尽。而南方,诸国的攻势越发凶猛,乃至天竺和骠国纷纷增加作战兵力!一时间,整个吐蕃千疮百孔、狼烟四起、烽火连连、冤魂无数。
而李承乾,这位始作俑者,却在吐蕃的国土上,带着三军将士住了下来。这一日,李承乾带着将士们出去打猎,好不快意。
李承乾弯弓搭弦,在瞄准那只肥硕的野兔后,就要松开弓弦,不料突然一阵不适感袭来,令李承乾当场喉咙腥甜上涌,箭矢受到波动没能命中野兔,与野兔擦边而过。
李承乾缓缓勒马停下,轻吐一些鲜血染满了红唇。李承乾紧皱眉头,心中有一些憋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殿下?啊?!殿下!!”
段志玄距离李承乾最近,见到李承乾策马停下,策马上前观望,就看到了李承乾嘴上的血渍。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快!快去让军医过来!!”
段志玄这么一呼喊,薛仁贵、柴绍、李道宗、屈突通、刘弘基等人纷纷赶来,不远处的五军骑兵部队,也迅速从周围靠拢。
李承乾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不必...孤心口憋闷...快!!八百里加急,回长安!!”
段志玄等人一惊,没能明白李承乾的话中深意。但李承乾立马就抖动缰绳,策马疾驰而去。
李承乾回到中军帅帐,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
“孤有些不好的预感,如今战事已定,孤就先行回京了。王叔,你来接任统帅一职,诸位将军辅佐。”
李道宗一脸不解:“殿下,这...”
李承乾一脸不耐烦道:“孤现在不想多解释,你们照做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来人,马上抽调监门军所部,随孤火速返回长安!”
“末将遵令!!————”
众人也看出了李承乾的急迫,也不敢再追问,只能先照办了。毕竟,如今的确是基本把吐蕃按死了,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
当日,李承乾就带着监门军六千人,火速回京了。其中,李承乾将两百小队长骑兵部队抽调出来,伴随自己先行上路。后续的部队,由监门军的左右率将军、副将军、校尉等人负责管理督促。
还是那句话,五军的最大编制是六千人的军,而最大的作战单位是千人旅!单独把其中任何一个兵种抽走,都是不可以的。十人小队、百人大团、千人军旅没有指挥,那可是兵家大忌,而且会严重影响五军的战斗力和纪律。
李承乾心中不安的是二凤等人,他不相信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心中的憋闷感,久久不散,肯定是长安哪里出事了。李承乾不敢赌,比起吐蕃之战,长安的父母、妻子、兄弟姐妹们,才是最重要的!
经过长途跋涉和极限行军,李承乾在临近二十天的时间,从遥远的吐蕃一路赶到了长安。李承乾所部两百人,直接一路疾驰,冲进了长安城,在朱雀大街上策马疾驰。
而李承乾回京的消息,也迅速传开了。李承乾直接一路策马狂飙闯入皇宫,在承天门街上疾驰而过,令左右百官无不错愕。什么情况?!太子爷不是远在吐蕃吗?!这这这...难不成我们看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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