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齐奏。
“浴罢梳妆,思理旧忆,遍翻共赋桃笺。
叹难忍,蓬山万里,形单影只。
三秋佳期已误,道此生,好梦难圆。
想多少,共赴云雨,恍若惊鸿。
昨夕离人未远,凄嗔怨,春闺数载依凉。
酒中泪,交杯同饮,尽诉千言。
醉后玉葱素手,解罗裳,唯待君怜。
西窗外,谁把红烛尽剪。”
慕容嫣唱罢,慨然一叹,命运,怎是我一个弱小女子能够左右的了的。
叶临风听完这首小曲,感触良多,他自然能够明白曲子所表达的意思,普通女子尚且如此,风尘女子更不用说了。
楼下忽然传来了吵闹声,只听老鸨在一旁哀求道:“张三爷,不是我们不给您叫慕容嫣,只是在您之前,已经有人把她请了过去。”
“谁这么大的面子,难道是天王老子?”楼下一个衣着锦衣华服的花花公子叫骂道。
“管他呢,大哥,咱可不是想欺负就被欺负的人。”旁边一个肩宽背阔的少年说道。
这一群人气势汹汹朝着叶临风他们所在的房间冲去,约摸有二十多人,为首的是一个花花公子与一个肩宽背阔的少年。
“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今天慕容姑娘归我了,谁都不许跟我抢。”花花公子大声说道。
“哦?是吗?那咱走着瞧。”叶临风壮着胆子走上前去说道,现在他也就是装一装威风,有三位师兄在这他自然不用怕。
“哪里来的小毛孩子,怎么一点也不知天高地厚,是不是活腻歪了?”锦衣华服的花花公子说道。
姜卓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水果点心尽数激射而出,击打向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大袖一摆,将面前的攻击消磨掉,瞪着眼睛看着姜卓峰,一掌劈了过去。
“师兄们,开干!”叶临风高喊一声,四人向着面前的二十几号人杀了过去。
六师兄郝仁手拿那把被他磨得水棱棱的钢鞭,疯狂的轰砸,姜卓峰自怀中取出一柄精钢笛子,朝着花花公子打去,赖无腿脚利索,使出混元仙宗的鬼没一招,迈开了诡异的步伐,来到肩宽背阔的少年面前,一拳轰了过去,依稀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叶临风则是手执木剑香魂,与三位师兄并肩战斗,闯进房间的这二十多人被打的尽数残废,花花公子张东海被揍得鼻青脸肿,肩宽背阔的少年宋清明被砸断了胸骨,其余的人则是找牙的找牙,流血的流血。
四人在千机城一战成名,陵州四霸,果然非同凡响,来到这北漠风采依旧,只是这里不可久留了,过几天就要被迫滚回东原。
不过这些都是仗着三位师兄,说起来这十几年中,叶临风也都是靠着师门的接济与侥幸才躲得某些大势力的剿杀,一个不能开智的废物,能有多大能耐?
眼前最要紧的还是自己的修行问题,总不能天天抱人家大腿。
有消息传来说许多修行界的前辈高手联手进行了推演,以窥天之道觅得天机,许多修行者为此折损了寿元。
古碑上确实有修道的心得,不过万事皆有因缘,凡事总要考一个缘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
无论是古碑之中蕴含有修道的心得还是诡异莫测的修行功法,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竟然推演出邙矶大陆之外的世界,而这世界并不是只有一个,这令邙矶大陆上的所有修行者为之震惊。
修行史上曾经记载过有人利用圣物或者神器所蕴藏的大道烙印为自己重塑命体,不过大多数都以失败告终,自此夭折。
但是他想抓住这个机会,哪怕希望是多么的渺茫,他也想试一试,毕竟此等圣物很少现世。
既然自己灵智难开,而且也被许多前辈高人断定此生难以开智,那么何不铤而走险赌上一把,不能再这样在世人的嘲笑中活下去了,他决定这个方法可以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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