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很容易造成二次感染,邢芮急忙跑到外屋地舀来一盆水,给沈翠珠清洗掉双手上的大酱。
当邢芮看着两只已经没有了皮肉的手,红彤彤的泛着血丝也是一阵发麻。
急忙从空间里拿出碘伏,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给消着毒。
而此时的沈翠珠大概是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除了嘴巴里还在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并流出粘液外,双眸都是死死紧闭着的。
消完炎邢芮赶紧给她的手上涂抹了一层烫伤膏,美容医院里总是会遇到一些烫伤造成的毁容,也会备着一些这样的药膏。
药膏涂抹完,用细纱布包裹好,邢芮给沈翠珠打了一针破伤风后又打了一针消炎药,
这才算是将意识都不清楚的沈翠珠盖了一床被子,走了出去。
“傻娘,我婆娘她没事吧?”
赵春和拖着断掉的胳膊,急忙迎上来。
此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呲牙咧嘴,硬是没喊叫出来的样子,
邢芮反而对他有了几分刮目相看的眼神。
“药我是上了,但赵大夫你给的那几个钱可不够看病的?”
“哦,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给你拿钱去,那我婆娘她?”
“放心吧,没事,但这罪是要免不了的遭几天,活暂时也干不了。
哦,还有你的小姑娘我也给她吃了药,一会我在将屋里消一下毒,这几天孩子都不要出屋,等这茬病好了再说。”
说话间,邢芮看了看哭肿了眼睛的狗剩,从筐子里拿出抗病毒口服液,打开送到了他的嘴边。
“喝了它,”
小孩子不敢喝,看了看自己的爹。
“狗剩现在也不敢说他有没有被感染上,这是抗病毒的药剂,喝了稳妥些。”
“狗剩听婶子的话,喝了它。”
听爹这么说,小家伙这才张开嘴巴让邢芮倒了进去,到了嘴里边他才发现这东西竟然是甜的。
和爹那些苦药完全是不一样的,不仅有些疑惑的看着邢芮。
“婶子你的药怎么是甜的,我爹的药为什么苦的让人想吐。”
“因为婶子的药里面加了糖的,”
邢芮在狗剩的头上抚了抚,看着赵春和还是没憋住的责问了几句。
“你媳妇的手上的皮都脱掉了,你还给她敷大酱,你这医术到底和哪个庸医学的?”
“我?”
赵春和被问得哑口无言,一脸囧涨,低着头怯怯的说道,
“我,我去拿钱。”
说着人就进了屋子,半天拿着一大块银子走了出来。
“这是半两银子,我知道不多,但家里就这些,你就拿着吧。”
邢芮看了看,她到也没客气,这个赵春和之前可没少骗自己的粮食,
今个拿他一回也算是扯平了。
“你的手,需要我帮忙么?”
赵春和没想到邢芮会主动说这话,本就涨得通红的脸,此时越发的涨红了。
“那帮我绑上可以么?”
邢芮听出来了,他这是自己有药,帮助他固定一下就好了。
邢芮突然好奇心泛起,也想看看这个赵春和手里到底有些什么好药。
当然,她邢芮是不会给他用自己药的。
这个男人就该让他好好的遭点罪,让他好好的试试自己那些药的疗效。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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