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溟的灵魂刚修复完整,岁泠还没消停几天,天道就为了祈福大典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赶到渊海。
看着在栀子花海结界外乖巧微笑的天道,岁泠觉得自己有些命苦。
一周都休不到!
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摧残她?!
岁泠面无表情的站在花海里,盯着天道,眸底冷漠。
“祈福大典…”天道动作活像一个娇羞的黄花大闺女,和外貌格格不入,颇有些诡异,“你懂得吧?”
她不想懂。
“距离祈福大典还有五天,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让她休够一个星期!!
“你也知道还剩五天啊?!”眨眼就过的时间,天道很怀疑如果自己不来找岁泠,她是不是就直接鸽了。
“五天很短?”
“五天很长?”天道吹胡子瞪眼。
岁泠:“长。”
天道:“……”
天道深呼吸一口气,不和岁泠理论,抬手拍了拍结界,“放我进去。”
和这位不靠谱的神明隔着结界说话的感觉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岁泠淡淡的看他一眼,指尖微抬,结界逐渐虚化。
天道甩了甩袖子,很张扬的走进去。
岁泠冷眼瞧他。
“十分钟。”
“嘿!有你那么对待客人的吗?”天道手背在身后,瞪着眼睛看岁泠。
你这动作哪像客人?
岁泠懒得和天道多说,转身往木屋方向走,“九分半。”
天道:“……”
他来让人办事!他忍!
天道气的磨磨牙,跟着岁泠走的动作更加张狂。
渊海还是那副寂宁的模样,栀子随着清风摇曳,一架巨大的花藤椅秋千悬在薄雾中,圣洁的法阵在木屋下安静的运转。
少年坐在木桌边,一身月清色的长袍,称得模样清瘦又白皙,轻柔温润的清透白雾萦绕着他的周身。
本来剪短的发因灵魂重塑又垂至腰间,温柔的天光为他的发渡了层浅薄的金,他微微垂着眸,修长的手持了一盏茶。
祸兮趴在时溟身边,眼睛紧紧盯着少年手心的玉盏,笑容亢奋又激动,剔透的尾巴在地上不听的扫荡,扬起的灰在空中打着旋。
时溟弯着唇将玉盏递给祸兮。
祸兮从时溟手中接过清茶,直接连同玉盏一起吞进腹部。
清甜混着温和灵气的茶水滋润着一切,祸兮满足的抱着尾巴陶醉般点头,肉眼可见的兴奋。
-吱呀
木门被推响,岁泠走进木屋,天道背着手在她身后四处环视。
进屋有一道门槛,天道没注意,一脚绊在上面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天道:“……”晦气!
“没事吧?”时溟眸色温润的看着天道。
天道立即站好,整理了一下衣衫,偏头咳了声,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
神他妈没事啊,他的一世英名!
真是晦气!
天道想哭,但现在不合适。
天道拉了个板凳坐下,祸兮看见他靠近,欢快的表情都萎靡下来,抖了抖身体,立马退得远远的。
天道虽也需遵循法则运行,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法则的掌管者。
怨生者厌恶法则,因此祸兮并不能忍受天道身上的气息。
祸兮抱着尾巴,冷冷的看着天道,露出一个变态而诡异的亢奋笑容,而后冷哼一声,身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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