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张艳玲心急火燎的说话,张宽有点心怯,头一次感觉到,这个大胸女子性格泼辣直爽,恐怕不是那么好对应。当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在温塘口早点摊等,心里组织着语言,想尽可能平和地讲出事情原委,不让人家女子发飙。
不到二十分钟,张艳玲的白色捷达就疾驰过来,车还没停稳,车门就打开来,张艳玲迅速从车里下来,几步跨到张宽面前,左右仔细打量张宽的脸,然后嘤嘤地哭了。
张宽顿时感觉头疼,这女子怎么一见面就哭上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张艳玲嘤嘤哭了几嗓子,用手试探着碰张宽的脖子,问道:“还疼不疼?”
疼?张宽就不明白了,自己好好的怎么会疼?可看张艳玲的表情,分明就是死了老公的悲伤。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不是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要轻易跟人打架,现在好了,被关了一晚上,受教育了吧。”
张艳玲一便端详张宽的脖子一边悲愤地道,“他们下手也太狠了,全都是一块一块的红肿,你得去医院看看,上点药,伤会好的快点。”
伤?张宽莫名其妙,拿出手机打开自拍镜头,赫然发现,自己脖子上,胸口里面,都是一块一块的红斑,樱桃小口般的大小,顿时明白,这就是昨晚上徐娇娇口中所说的草莓,登时大囧。
张艳玲也看到张宽胸口里的红斑,表情越发悲愤,用手拉开张宽的衣领查看,瞬间就看到他肩膀上的两排牙印,顿时柳眉倒竖!
“太过分啦!居然用咬的?”
张宽闻言想哭,这分明是前天晚上徐娇娇咬的,没想到被张艳玲误会到可敬的警察叔叔身上,想出口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张艳玲疑惑地看了张宽一眼,用手指量了量牙印长短,诧异地道:“咦,谁的嘴巴这么小?”忽然大怒,指着张宽鼻子问,“是不是被狐狸精给咬的?”
“绝对不是!”张宽下意识地否认,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否认。
“不是狐狸精是谁?别给我说是警察咬的,我才不信。”
“是昨天和我干仗那小子咬的。”张宽立即想到对策,不假思索地回答。
张艳玲为之一愣,又变的梨花带雨,“那畜生算不算个男人啊,打仗就打仗,咬人干啥。”
哭着哭着,张艳玲双臂张开,张宽下意识地接住,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刚感受了一下张艳玲胸前的波涛汹涌,那女子就呸地一下把张宽推开,“不要脸,占我便宜。”
张宽又是一怔,心中苦笑,这哪跟哪儿啊,明明是你自己过来的,不过跟女人没道理好讲,讪讪地问,“你还生气不?”
张艳玲嘴巴一撅,扭过身去不看他,摆明了是告诉张宽,本小姐还生气哩。张宽见这相,心里叹了一声,看来今天不宜告诉她实话,等那天风和日丽,她心情高兴时再说罢。
世间痴男怨女,误会重重,均是因为各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别人,以为别人和自己想法一致,岂不知,正是这种错误想法,导致许多悲哀。张宽若是此时大大方方说出实话,也不会发生以后的诸多波折,此为后话不提。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天边一片红霞,映的人面一片通红,不免心情大好。张宽见气氛尴尬,就指着早点摊道,“一起吃饭吧。”
张艳玲嘟了嘟嘴,“人家还生气哩。”
张宽又给她道歉,这才转好,一蹦一跳地过去,欢快地指着豆腐脑,“我要吃豆腐脑,还要吃水煎包。”
张宽依言给她点了,等水煎包端上桌,张艳玲拦住张宽的筷子,“现在的食品含毒量较高,我先尝尝,确定无毒再给你吃。”
话毕,张艳玲就夹起一块,先咬一口,一边咀嚼一边点评,“不错不错,此物大好。”说完就把自己咬了一口的水煎包送到张宽眼前,“伊特。”
“呃?”
“伊特,eat,就是吃。”张艳玲睁大眼睛解释着,“怎么?嫌我脏?”
“这……”张宽看了张艳玲一眼,对方一脸的坚定,有心拒绝她,却无法开口,最后一狠心,不就是水煎包嘛,脏就脏吧,眼睛一闭,就张口咬住了。
“哼!”张艳玲气的放下筷子,“居然闭着眼睛,分明是嫌我的口水脏,对不对?”
水煎包的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早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这小伙还真是,抱着嘴啃都不嫌脏,吃个包子就嫌脏,这才是穷讲究,假干净。”
张口闻言立即反驳,“你知道什么,我还没啃过呢。”
摊主听完肩膀一缩,低头忙活了。对面张艳玲则气鼓鼓地踢了张宽一脚,“不许胡说。”
张宽就不明白了,自己真没啃过,这也算胡说?张艳玲又咬了一块水煎包,这次问都不问,直接塞进张宽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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