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大早,张长贵上趟茅房回来,张宽就不见了,心说这孩子这两天怎么回事?天天起床这么早?心里疑惑,就给杜奎打电话,知道儿子天天往萧庄跑,心安不少,能搭上萧庄的人脉,也是好事,不像自己,之前跟萧庄的人有过节。
一切收拾停当,张长贵从席子下拿出一沓钱,数了一遍,开始发愁,八月十五儿子订婚,要过礼钱,按当下农村的风俗要给六万,眼下去哪弄钱?
想到这个张长贵就在心里笑骂儿子,你赚钱不行,女人缘倒是好的很,净给你老子添麻烦。
吃罢饭,张长贵给儿子发了条信息,说这几天有事,得去外地,让他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然后拿起包袱,里面有一套道袍,悄悄地出了门。
张宽正在萧文成家吹埙,看到父亲短信,并不以为意,他此刻把心思都用在埙上,音调由高到低不停地练习,萧文成在一边做掌上压。
等萧文成休息的空档,张宽问道:“文成哥,武术练到家真的比自由搏击更厉害?”
萧文成拿毛巾擦脸,看了他一眼道:“古老爷子没教过你?”
张宽摇头。
萧文成道:“洪拳,形意,都是一个套路,很难见效,其最大的作用就是强身健体,加快身体反应能力。你别看我天天练这个,真要遇上专业格斗的,未必是对手。说到底,和人相搏,凭的无非就是力量,速度。古人言先下手为强,不无道理。你是古老爷子的弟子,这些他应该告诉你。”
张宽道:“师傅什么都没说,不过杜奎跟我讲过,高手相争,一念之差,都是一招制敌。”
萧文成问,“那他可告诉过你和人相斗时怎么做才能一招制敌?”
张宽默然,轻声道,“眼睛,肚子......小弟弟。”
听张宽这么一说,萧文成就笑了,“你都知道了还问。”
时至七点,两人去吃饭,看到小舅子刘飞也从楼上下来,一脸的愤慨,吃饭时刘飞忍不住道:“姐夫,你从哪弄来这人,学什么不好学埙,那声音多损(晦气),听着咱家好像要倒霉一样。”
萧大嫂闻言用筷子一敲刘飞手臂,杏目圆睁,“吃你的饭,多什么嘴。”
萧文成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吃。张宽却起了坏心眼,假装傻乎乎地道:“那我明天开始吹的欢快点,用埙吹猪八戒背媳妇你看好不好?”
“噗~!”
听到这话萧文成一个没绷住,喷了出来。末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用埙吹猪八戒背媳妇,我怎么没想到。”
当下就放了筷子,拿起自己的黑埙,呜呜地吹了起来,出来的效果别提多难听,吹了两句就停了,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玩意只能吹哀曲,欢快的吹不来。”
张宽笑道,“能,不要拉长音,试试节奏快点。”
萧文成想想是这个理,就把节奏快了三倍,吹出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当下大喜,“今儿可要去华清池表现一番。”
那边刘亦菲耳朵尖,跑过来问,“你去华清池吹给谁听?”
萧文成闻言大囧,自知失言,就辩解道:“都是一帮搞艺术的哥们,这不君宝就是在华清池认识的,非要跟我学埙。”
萧大嫂听不出来真假,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转悠,末了哼哼道:“你可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不然要你好看。”
当下萧文成带了埙,要去上班,张宽看着刘飞目光不善,有心想留下来教训他,又觉得时机不到,怕误了事,就跟着一起走了。
白天又是无事,徐娇娇在西京传来好消息,专利已经审批,等拿到文件即可回来,不过看这效率,估计要到明天。
张宽闻言大喜,又拉了朱小强和小刀去喝酒,朱小强自从去过华清池一回,一直挂记小敏,喝了三两酒又开始唠叨。
小刀问,“强子,你要真想把小敏变成你的人,倒也简单。”
强子一听精神振奋,“要怎么做?”
小刀就一脸奸笑,“你先跟我说实话,你弄那事能坚持几分钟?”
朱小强脸红了,自己连三秒都坚持不了,更别提几分钟,不过当着张,刘二人的面,不好意思说,就扭扭捏捏道:“三,五分钟吧。”
小刀就笑:“就这水平那是必须不行啊,至少要坚持半个小时,她才会记住你。那谁谁,一个女作家不是说过么,通往女性内心的唯一通道,就是阴|道。”
张宽本来也在一旁笑,听到小刀说三五分钟不行,心也咯噔了一下,因为他自己也是三五分钟,要两次以后时间才能稍微长点,眼下小刀说有办法到半小时以上,赶紧竖起耳朵细听,说不得以后自己也能用上。
小刀把头伸过来,神神秘秘道:“这法子是我从一个当官的日记里学来的,已经亲自验证过,的确有效,上次那个东北的小姐嗷嗷地叫,夸我是床上打桩机,都给她干蒙圈了。”
如此一说,张,朱二人立即凝神闭气,听他传授妙招。
小刀道:“事前一小时吃万艾可,再涂点延时油,保管你成床上伟男子。”
这法子说来简单,中老年男人都知道,可张,朱二人是个小伙子,哪里听过,去了药店连问都不敢问。最后小刀出面,采购了事物,几个人准备了,精神抖擞地去了华清池。
一进门服务员就笑道:“今天小敏在了。”
几个人就急火火地去了后面,张宽点了一个胸大腚圆的,叫做红玉,正准备进房,红玉忽然拉住张宽低声问,“小兄弟,想不想要小姑娘。”
张宽先是不懂,后来明白,她说的是少女。
于是问道,“什么价格?”
红玉就伸出五个指头,“五千,绝对的黄花大姑娘,不过这钱你不能给前台,得给我。”
张宽惊奇,“为什么?”
红玉苦着脸道:“给了前台他们要分走一半,人家一个大姑娘,多不容易,酒店什么都没做,就抽去一半。”
张宽想想是这个理,就问,“人呢,带来我看看,长相不差我就付钱。”
“人不在酒店,在我屋里,你跟我去,我们在哪交易。”
一听这话张宽就犹豫了,不知道这红玉打的什么主意。红玉见他态度犹豫,急忙说道:“放心吧小弟弟,我不会骗你什么,我在这里干了三年多,是黄土塬上的人,之所以找你,一是因为你这几天常来请客,看着不缺钱,二是你年轻,人家姑娘头一回,也不想客人太埋汰。你要不去,我只能找那些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你可愿意人家大姑娘头一回就被老男人糟蹋。”
张宽一时转不过弯,就反驳道:“若是在这里还倒行,去你哪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玩仙人跳或是把我迷倒挖我的肾?”
一听这话那红玉立即诅咒发誓,绝不骗人,不然不得好死。张宽拗不过,就跟着他去了,临走告诉服务员,他两位兄弟完事后给他打电话。
出了酒店就上了出租车,跑了十多分钟,一直到老城区,期间张宽还下来取了次钱。
出租车在老街的三间平房前停住,红玉麻利地付了车费,带着张宽往屋里走。
一开大门,张宽就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衫的少女在拧衣服,双手一绞,衣服上的水就刷刷地往下流。
红玉见状急忙上前,接过女孩的衣服,嘴里道:“谁要你洗衣服了,在家等着就行。”同时努努嘴,“客人来了。”
少女闻言看了张宽一眼,像触电般地迅速跑回屋里。
就一瞬间功夫,张宽看了个大概,少女长的不丑,脸色黑红,确实是塬上人的皮肤,心里安了大半,示意小姐,“该怎么进行?”
红玉放了手里衣服,笑呵呵道:“已经说好了,你只管进去做就行,她是头一回,你主动些。”
张宽闻言大喜,激动万分,早前吃过的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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