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的授权才能销售。”说到这里,李大善人长叹一声,“这事也是怪我们,经常用自己的心去想别人,你可知道现在的小年轻人多狠毒?我们想获得授权,一件衣服就抽十块钱的利润。你说这可能吗?”
杨文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的连连咂舌,“一个小姑娘心思这么毒?”
“哼,小姑娘?武则天十八岁就开始杀人了,最毒妇人心你没听过?”李大善人如此说着,长叹一口气,“也是我老李家该遭此劫,我那孙子李峰听了这事,气不过,去找她买专利权,她同意了,结果签名的时候那女人玩心眼,把徐娇娇写成徐姣姣,这不明摆着坑人嘛。”说着,又把徐娇娇签名的那张转让书摆在桌上。
杨文举看了,眉头皱的更深,“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团伙斗殴,还是一桩经济诈骗。”
这时办公室门直接被人打开,唐一诺满面沉重地走了进来,对李大善人道:“ct结果出来了,李峰严重脑震荡,三根肋骨骨折。”
“哐当”一声,李大善人面前的茶杯就跌了下去,满面悲痛,失声痛哭,“我一辈子和善为本,以德服人,我孙子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唐一诺此时也急了,对杨文举道:“姑父,还等啥呢,故意伤害罪,这是重罪,一定要严惩那个带头的。”
见是这相,杨文举立时有了计较,按下内线电话通知梁骁,让他把打仗双方的领头人喊来。
梁骁挂了电话,思索一番,似乎挨打一方的领头人已经重伤昏迷,此时还在医院呢。就去带张宽。
不料,事情和刚才审问的发生了变化,张宽并不是打人方的主使人,人虽是他喊来的,但只是喊来充场面。发出打仗命令另有其人。
问了一圈,所有人都指着郭小明说,“他就是我们老大。”
梁骁不信,指着张宽问,“那他呢?”
郭小明答,“那个是我朋友,这次就是他喊我来的,朋友有难,八方支援对不对。不过打人命令是我发的,他害怕,躲到了一边。”
梁骁无奈,就拉着郭小明去了所长办公室。
“这货就是一帮小流氓团伙的老大?”杨文举瞪大着眼珠子,表情像是见了鬼。
“咋了,我为啥不能是老大?”郭小明不服,勇敢地挺起胸膛对抗杨文举,心说个子矮怎么?个子矮就注定低人一头?
杨文举皱着眉头,本想踹这小子一脚,又觉得这小子又瘦又小,怕踹出毛病,就问:“你是这次斗殴事件的主事人?那你跟我把事情经过说说。”
郭小明舔了下嘴唇,开始吹胡编乱造:“接了我哥们电话,我立即吹哨子喊人,带了七八弟兄过来给他撑场面,对方来了四五个大人,都是二十好几的小伙子,凶的很,一来就骂人。听说他们白天就找过我朋友的女朋友,好像还耍流氓来着,晚上嘴巴也不干净,我这火爆脾气,那能忍,就也骂他了一句,他看我个子小,推我一把,就打起来了。”
几个人听的直皱眉,梁骁问,“详细点,他们怎么骂你的?”
郭小明眼皮一翻:“尼玛隔壁!”
梁骁一愣,想抽小明,生生忍住了,再说小明也没说错,打仗嘛,那有不骂这句话的。
李大善人有心替孙子开脱责任,出口道,“你说他先推你,那肯定是你骂了他更难听的话。”
“草泥马!”小明看着李大善人来了一句,“他骂我,我就这么回他,他就推我。”
杨所长是个老公安,打仗这些细节不用考虑,直接问点子,“你为什么要扎人?”
“他说我是矮子,是四级残废,说我站着没有他蹲着高,我气不过,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法律规定都不能歧视残疾人,就拿酒瓶扎了他。”
问到这,团伙斗殴的事情已经明了,主使人是郭小明,一个差两月满十六的未成年人。其他人是从犯。不过那个张宽,却未参与斗殴,包括挨打一方的四个青年,也承认张宽没有参与斗殴。
杨文举就奇怪了,问梁骁,“他没斗殴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梁骁答,“他和李满囤打架来着,准确来说,是李满囤打他,他反抗了。”
杨文举就道:“瞎胡闹,打人者没抓把挨打的抓回来了。”
梁骁就道:“那我去放了他。”
杨文举点头,“放了,另外,接到举报说他那公司涉嫌经济诈骗,你把那个叫徐娇娇的带回来,好好问问。”
见梁骁要把徐娇娇带去办公室,张宽问为什么,梁骁道:“徐娇娇骗了李峰二十万转让费的事,你知道吗?”
张宽就沉默了,看着徐娇娇被带进去,然后打电话,通知朗朗,“去通天大厦把天骄公司的办公室给砸了。”
打完电话,张宽就去了办公室,里面几个人还没开始询问徐娇娇。
张宽就黑着脸道:“警官,我要报案,温塘口万源公司董事长,派他的孙子李峰去通天大厦的天骄公司敲诈勒索,逼迫天骄公司股东低价出让服装专利权,还扬言若不答应,要把该股东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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