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父亲通完电话,张宽给自己标明了前进方向,既然混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于是独自去了家具城,订购了几套办公桌椅,沙发茶几,让家具城给送过来。
看着焕然一新的办公室,张宽心里生出些许满足,唯一遗憾的是,身边没有佳人相伴。
想起父亲的话,徐娇娇比自己大了五岁,张宽就忍不住念叨,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像老母。徐娇娇比自己大五岁,是不是真的不合适?
可是,自己和她之间,已经那样了啊。
莫名地,张宽忽然想给张艳玲打电话,不知道她在西京现在咋样,自己还开着她的车哩。
张宽是个急性子,说风就是雨,当下就拿起手机给张艳玲打电话,那边很是欣喜,问张宽:“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有啥事。”
张宽道:“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张艳玲就哦了一声,开始说起这几天上学的趣事,同学如何,军训教官如何,校园如何,絮絮叨叨一大段,张宽听着头疼,忽然后悔,好端端的给她打的什么电话,这不是自寻烦恼么。就直接问道:“有没有好看的帅哥,能入你法眼的。”
张艳玲就在那边吃吃笑,“有哩,还多的很,一个个都是眉清目秀的,人家对我也好。”
张宽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回头你选个。”
张艳玲就哈哈地笑,“那是必须的,好了,不说了,教官来了。”
挂了电话,张宽莫名地失落,看来大城市果然诱惑多,张艳玲才去了几天,就认识了帅哥。
心里烦闷,又给徐娇娇打电话,结果没人接。
干脆直接开车去温塘,去她家,敲了半天门,徐母板着脸出来,说娇娇不舒服,有事明天再来。
气的张宽手一甩,直接扭头回家睡觉。
第二日清早,张宽去了萧庄,在萧文成的桃园里吹埙,由于心情不佳,吹出来的调子也是呜呜咽咽,很是凄惨。
萧文成在旁边打洪拳,听了几句大喜,“不错,看来你已经掌握了埙的窍门,听上去有那么点幽怨的意思。”
到了上午九点,徐娇娇回了电话来,语气平静地问,“专利权卖出去了么?”
张宽回答,“没有,我不想卖。”
徐娇娇一听心里又堵,急躁地道:“你是真钻进钱眼里了?连我的安危都不顾?”
张宽就好声好气地解释,“娇娇,你听我说,我有能力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专利权是我们好不容易搞回来,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弃。”
徐娇娇就怒了,“别跟我说这个,我就问你一句,要我还是要钱?”
“要你。”张宽不假思索地回答,“但是也得要钱啊。人家不是说,好女人就像好车一样,必须得好好保养,才能永久地漂亮,像你这么漂亮,没钱怎么保养?”
徐娇娇怒道,“我不要你保养,我只要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张宽道:“我理解你的意思,这不现在一切都稳定了,没人再会找我们麻烦,我保证。”
徐娇娇依然在生气,听到张宽这么说她伤心透了,眼下见扯不清,就对张宽道:“既然这样那好吧,你一个人开公司吧,我自己在家,什么时候你安稳了,不打算做发财梦了,再来找我。”
挂了电话,徐娇娇在床上乱扔衣服,末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生闷气。
徐母端着一碗粥,探头看了一眼,走进去劝道,“闺女,听妈一句话,人家小伙做的也没错,男人嘛,不就是图个功名利禄,人家赚钱还不是为了你?……”
张宽这边更加烦闷,越发觉得父亲说的对,自己和徐娇娇之间差着代沟,夫妻之间,如果不能同心协力,还叫什么夫妻?
眼下这公司闭着眼赚钱,没理由不办啊。
完了给朱小强打电话,想让他把办公设备送过来,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娇滴滴地问,“请问你找谁。”
张宽感觉稀奇,小强这是有女朋友了?就笑着答,“我找强哥。”
接着就听话筒里璇旖的哼唧声,小强似乎正在做某种运动,断断续续地道:“办公设备十一点给你送到,你就放心吧。”
挂了电话,张宽摇头,心说这哥们不错啊,大清早的来一炮,日子比自己滋润。
正想着,若若打来电话,说马上就到天骄公司,带了礼物。
张宽大喜,赶紧下去迎接。若若打车来的,后备箱放了一个红布盖着的大家伙,张宽一个人还弄不动,两人合力才抬上来。
到了自己公司,张宽就迫不及待地要掀红布,若若急忙拦住,“别急,这可是好东西,冲撞不得,必须熏香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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