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协商的尽量好好协商,万一真要动手,也尽量别在华清池内部动手,想办法约出去,约到河滩上,随便怎么弄都行。
正是如此,一帮安保听说店里的妈咪被人打了,只是出去讨说法,并未打算动手伤人。没料到,对方居然不识抬举,硬是钻在车里不出来,有个小伙要上去拉人,结果被那个脑子差窍的民工一把给拉摔倒,这下一伙人就忍不了,人家已经欺负到头上,是无需再忍的。
没想到,四五个人,围着一个民工都没能占到便宜,打人的女人,也钻进车里不出来,一时众人如老虎吃刺猬,无处下嘴,没了办法。
刚好张宽出来一声吼,几个小伙这才知道,这还有个正主呢。
张宽一声吼,气势颇足,几个小伙围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后面出来一个黑脸的西装男人,鼻梁上挂着墨镜,领口系着领带,上衣口袋塞着白手帕,龙行虎步地走来,身边如同裹着一层无形的气盾,把众人都给逼迫开。
来到张宽面前,墨镜男一伸手,客气地道:“我是李洪斌,兄弟高姓大名?”
张宽见人家伸出手,客客气气,自己若还绷着个脸就太不上道了,也伸手出去,和他握住,口里道:“我是张宽,幸会。”
墨镜男本来还以为面前的小伙是个不长眼的小流氓,心里打算只要他手敢伸过来,就捏碎他的手骨。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报出名字:张宽!
张宽!
墨镜男不敢大意,轻轻握握手,就松开来。
关于张宽的事,道上这几天传闻太多,听说这货以前在温泉镇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小混混,后来遇到个高人,把温泉镇的混混都收拾了一遍,今年开始往市里混,据说有人先后找过好几波人要弄他。
其中有名号的就是秦盾公司的黑子,带人去收拾张宽,结果被张宽给收拾了。事后秦盾公司的老总去找场子,结果无功而返。
听说后来还找了城管大队的杨胜利,半疯子萧三,都没人去动张宽。
而最近几天令张宽风头大盛的则是渭阳**大佬田丰收的事,据说张宽和田丰收的一位本家弟兄有过节,田丰收去解决,都亮了喷子,结果被张宽打的不成人样,连手下最得力的两个干将也被整进号子,到今天还没出来。
据可靠消息称,张宽下手极黑,田丰收的得力跟班之一,生生被张宽踢破命根,送到医院命是保住了,但这辈子也只能蹲着尿尿了。
田丰收已经在道上放出话来,非要亲手捏死张宽不可。
眼下,这个风头正劲的**新人,正身躯健全地站在自己面前,此人来头不小,不是自己这种身份就能招惹的起,今天这事能化解就化解,麻烦的事儿,留给田丰收去办。
于是,在听到张宽名字后,李洪斌大喇喇地笑了,“原来是宽哥呀,好说好说。”完了环顾一周,带着笑意问,“这是为啥呀?”
张宽还在奇怪,这货是谁,打扮的跟个上海滩大流氓一样,看着凶悍的不行,说话却这么客气。张宽就是个直肠子,见不得人对他好,两句话就把张宽的怒气劲儿给去了,也跟着看了一圈,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我在里面找个人,出来就是这场面了。”
方才被徐娇娇打了一记耳光的妈咪适时上前,对李洪斌说道:“他是来砸场子的,一进来就到处打听我们的人,车里那个还在大堂里应景儿,我一问,还打我。”
李洪斌听了就皱眉,张宽这么牛?这才几天功夫就打算进军娱乐业?田丰收正满世界里找他,他难道不怕?
张宽也听了一头雾水,过去车里问娇娇,娇娇早就气的满眼泪水,手一指妈咪道:“她说我是那种人。”
张宽不解,傻愣愣地问,“那种人?”
娇娇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卖x的。”
张宽就怒了,回头眼一瞪,“你他么才是卖x的,说谁卖x?打你?打你怎么了?打你都是轻的。”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车里那主是人家公子哥养的金丝雀,妈咪却误以为人家是同行,污了人家名声,这才闹出矛盾。
眼下事情原委清楚,李洪斌又不想得罪张宽,就挥手让自己的人回去,不过是个耳光,回头安慰下妈咪就行,谁让面前这小子是个瘟神呢?完了对着张宽呵呵笑,“误会,误会,回头给你那姐姐好好说说,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对方态度如此诚恳,张宽焉能不识好歹,也笑着低声回应,“给你添麻烦了,我家那位逼格高,你让刚才的姐姐别往心里去。”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钞,塞到李洪斌手里,“这是给姐姐道歉的。”
这一手张宽玩的高,不就是一两千块钱,却给足了李洪斌面子,令李洪斌对张宽刮目相看,难怪这小子最近风头大盛,脑子转的可不是一般的快。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手,也是张宽最近两个月跟人跑业务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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