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师师被自己吞了还差不多。
张宽拿着辞呈,直接就去敲李师师的门,里面传来凤姐的声音,“董事长今天不舒服,有事明天说。”
张宽才不管那些,直接拧开门进去。
以前刘志强都能直接进,现在换了自己,为什么要被挡在门外?
里面凤姐正陪着李师师坐在沙发上说话,见张宽来尖叫一声,“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说着就来推张宽。
张宽脸色一沉,凤姐就不敢推他,李师师在后面道:“让他过来吧,你先出去。”
凤姐回头,幽怨地看了李师师一眼,又转过来瞪着张宽,严厉指责道:“警告你哦,不许再欺负她。”
等凤姐走了,张宽就眯着眼问,“她就知道我已经欺负过你了?”
李师师闻言不去看张宽,冰冷地道,“有事就说,我现在半只眼都不想看见你。”
张宽就哼了一声,牛气冲天,“说的好像我喜欢看你似得,要不是见你有几分姿色,老子理都不会理你。”
说着,张宽慢慢走过去,把手里的辞呈往李师师面前一扔,“看看吧,你的男神不干了。”
李师师依然不看张宽,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辞呈,连拆开的勇气都没有,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张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般地走着,越想越有劲,站在李师师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从这个角度,李师师衣领下的各处风光都一览无遗。
嘿嘿,人家说,女人最好的年龄就是二十七八岁,果然不错,和许多女人都有过经验,唯独和李师师干那事最舒服,如此想着,就想再干一回。
正准备动手,却发现李师师不对劲,就那么低着头,直愣愣地呆着。慢慢,慢慢,一滴泪水滴落,溅在辞呈上。
完犊子鸟,张宽一拍脑袋想,李师师被自己刺破身体都没流一滴泪,偏偏看到一份辞呈,就吧嗒吧嗒掉金珠子,这事......为什么自己会感到窝火?
“师师?你哭了?”土鳖不合时宜地问。
李师师终于坚持不住,抓着那份辞呈,放声痛哭。
办公室的门卡塔一声,凤姐冲了进来,紧张地看着张宽,“你把她怎么了?”
“还没怎么呢,就告诉她刘总辞职了。”
凤姐这才知道,是自己错怪张宽了,蹲下身子抱住李师师,轻声安慰,“师师,别哭了,都过去了。”
越是如此,师师越是难受,哽咽着哭道,“你不懂,你不懂,他怎么可以丢下我就走。”
这话说的,很明显是说她和刘志强的旧情。张宽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没办法,可惜自己不是李师师心里的那个人。
李师师一哭,凤姐也跟着不落忍,一同哭,两个女人同时哭,就把张宽给弄蒙了,这可怎么办?哭归哭,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处理吧?得赶紧立个新的总经理啊。
张宽急的团团转,那凤姐还抱着李师师哭的恓惶,一时着急,拉着凤姐就推出去,“你去一边呆着,我五分钟内把师师逗笑。”
凤姐刚找到哭的节奏感,就被推出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就关上,眼泪流了一半,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张宽关了门,就跑到李师师跟前,用手比着一个话筒,开始卖弄风骚,口里唱道:“我爱的人啊,他飞走了,爱我的人呐,他还没来到,我的爱情鸟呀,他飞走了.....”
李师师正恓惶,被张宽的歌声一打扰,就找不到哭的节奏,直愣愣地看着他。
张宽一首歌只能唱高|潮,其他词儿记不住,爱情鸟唱完就换下一曲,正好李师师不哭了,对着他发呆,这货就改了风格,“在哪里~在哪里女干过你~你的笑容那么甜蜜~我一时想不起......”
李师师依然不笑,直愣愣地看着他。
张宽只好换下一曲,“我爱你亲爱的姑娘,见到你心就慌张,风吹在~修长的头发,牵动着我~那已迷醉的眼~”
李师师就问,“你在做什么?”
张宽就傻乎乎地答,“逗你笑啊。”
“为什么要逗我笑?”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哭。”
一番对话,如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思索,都是脱口而出。说完两人都愣了。
良久,李师师才道,“可是我觉得唱歌不好笑,你有其他办法吗?”
其他办法?张宽皱着眉想了想,犹豫好久,才面色庄重地道,“那就只能使出我的绝招了。这一招,我只会表演给我最心爱的女人。”
李师师闻言,眼睛亮了。
张宽默默抬头,双目平视李师师,将手缓缓放在嘴边,“嗯昂嗯昂嗯昂~~~”
一窜响亮的驴叫声后,李师师便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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