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想也不值得,随便她怎么说,干脆眼一闭,当没看见,转身出去。
旁边的孟知州却吓了一跳,这新来的犯人端是了得,这就当着看守的面说外面如何运作的事,根本没把看守放在眼里。
也不管他,自与婆娘说话,此时已经知道,村里给了助学补贴,一直给到上大学,心里感激不已,发誓要替王科长尽忠效力。
张宽却没有他那么多感慨,大咧咧地对娇娇道:“不用管你干爹,我自有办法出来,几天的事情,你今天回去告诉我爸,多则五天,少则三天,我保准站在他面前。”
娇娇闻言点头,“那你这几天就安分一些,别吃亏,我等你出来,还要跟你算账。”
土鳖愕然,“算账?”
娇娇就道:“你莫非忘了?那个什么什么飞?你跟她咋回事?”
土鳖就倒吸一口凉气,“你胡说些什么,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娇娇闻言也怒,“纯洁你妹,你们纯洁的跑去宾馆开房?”
“污蔑!”土鳖激动地大喊:“绝对是污蔑,我从来没跟她开过房,我连她女乃子是大是小都不知道,这是有人给我泼脏水,故意抹黑我。”
娇娇见他表情严肃认真,又激动不已,再想想事情前因后果,有些不通,就疑惑地问,“莫非他们ps了照片,故意来哄我。”
这话说的,土鳖正在发愁如何蒙混过关,娇娇自己就给出了答案,当下大喜,“必须的,肯定是ps,要不然,怎么哄你跟他们见面?唉!说起来都是你惹的祸,你不去见他,他就不会要挟我,他不要挟我,我怎么会把他打死?”
娇娇闻言赶紧伸手把张宽嘴巴捂住,“可别胡说,你不是故意打死人的。”说完看看旁边武警。
土鳖哦了一声,“这事我已经解释清楚了,是他先攻击我,我正当防卫的。”
但看旁边两名武警的表情,显然是只信前面的话,后面的辩解就自动忽略,只冷冷地对他道:“还有两分钟,要说什么赶紧的。”
土鳖闻言,就对娇娇道:“你先回去,过几天我就回来,放心吧,我上头有人。”
这话说的够直白,那方徐娇娇还点头,“嗯,我回去再找找干爹,让他上点心。”
土鳖闻言感觉不对,赶紧补充,“花钱可以,不能搞肉|体贿赂,不然我这罪就白遭了。”
娇娇闻言又气又怒,“你胡说什么,宋局长是那种人?”
旁边几个人同时大悟,怪不得这女娃张口闭口托人找关系,原来是有个当局长的干爹呀。
这话听在孟知州耳里更是震撼,难怪王科长要过来死盯这厮,早就知道他背后有人,在这里呆不了几天就要出去。
孟知州入狱前,就看不惯那些当官的鱼肉百姓,眼下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听听他的言论,杀了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反而大谈如何找关系出去,这不就是视人命如草芥,视法律如儿戏的真实写照吗?
登时就在心里发了狠,只要自己活着,就绝对不让这贼活着离开监狱。
很快时间到,武警将他们分开,推了出来。孟知州看着妻儿依依不舍,土鳖看着徐娇娇嬉皮笑脸。两相比较,一个是生离死别,一个是幸福满满,同样的场所,不同的人生。
探监时间过了,土鳖又变得死气沉沉,走不动道,必须扶着墙才能回到病房。
孟知州却被王耀喊住,两人站在太阳下面,进行简单交流。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那个新犯人是何等的张狂。”
“王科长,你放心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桓古不变的真理,他这么狂妄,一定会遭报应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不,你把重点混淆了,他的最大罪名是,贩毒!”
土鳖拖着疲惫的身躯,刚刚躺在床上,门口又来电话,有人探监。
张宽就郁闷了,又是谁呀,就不能约好一起来吗?
疑惑地过去一看,土鳖就乐了,来人居然是宋佳。
这回不用人说,张宽就偏着脑袋往小房间跑,武警看着他目惊口呆,这货自来熟地对武警伸出五根指头,“五分钟,我懂规矩。”
宋佳低头绞着手指,话未说先哽咽,“他们打你了,呜呜~~”
土鳖摸摸自己脑袋上的黑红血痂,嘿嘿笑道,“不碍事,已经好了。”
宋佳就抬起头来,用手去摸土鳖的血痂,一碰土鳖就往后缩。宋佳就知道,他肯定还疼,心里越发难受。眼泪婆娑地对张宽道:“我已经不恨他们了,你就停手吧。”
这番话说的,土鳖云里雾里,“说啥呢,什么停手不停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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