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泥土的衣摆。
江明煦顺着杨柳依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衣摆，抖抖衣服说道：“哦，我回王府了。好久没收拾了，又下雪，跑来的时候太匆忙，粘上了泥水。”
江明煦的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沉稳，甚至在这寒冷雪中还带有一丝冷漠。
杨柳依心中原本还抱有的一些期待，一瞬间破灭了。
于是杨柳依也收起了刚才自己关心的目光，换上冷冰冰的表情，冷漠地说道：“哦，是因为我的离开，所以你也离开了吗？百香楼的兄弟们一定很不舍吧。”
“嗯，不过我想的是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事情总要结束的。兄弟们都是普通人，跟着我帮不了什么忙，不如……”
“是啊，永远都是你想的，那你自己选的路，你就自己走吧。你是不是非要逼到所有人都离开你才停止啊。我们所有人都抱着想要和你一起的决心，跟着你追随着你，我们都没有说过要放弃，我们都没有任何后悔，我们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离别抱怨，你却非要推开我们！你觉得事情怎么都有个结束，可事情怎么会有结束呢？一件事情结束就代表着另外一件事情的开始，永远都结束不了，那你就永远都不需要我们了吗？永远都不需要……不需要我了吗？”
听到江明煦又开始重复着自己的那一套道理，杨柳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打断他的话，也没有听他后面想要继续再说什么。
江明煦愣在原地，看着杨柳依逐渐涨红的脸颊和逐渐湿润的眼眶，听着杨柳依对自己不断的抱怨。
“我不是那个意思，柳依。”
杨柳依停下来的一下抽泣，才让江明煦插上了一句话。
“对，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为我们好，你不想拖累我们，那我们应该感谢你咯。那现在你也不要来这藏香阁了，我们过的挺好的。”
杨柳依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委屈，眼泪马上就要流下，她匆忙转身，用袖子快速的擦掉眼眶中的泪水，抬脚就要向屋内走去。
江明煦喊住了杨柳依：“对不起。”
杨柳依定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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