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给归歆的评语：识人不清，遇人不淑。
不过，她倒是知恩图报。
瑞士银行的账户打开了，安德鲁知道那里头有钱，却没料到有那么多的钱。
有了这笔钱，他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不过现阶段，他只想找出归歆。
*
Sue就把安德鲁的这句话传给了谢尽安。
“他说，那个女人不是一开始就想离开他。”
谢尽安有点事情，刚刚走进新加坡总公司的办公室。手机搭在耳边，眉头微微皱着，“什么意思？”
“他不肯说。”
谢尽安沉默，大脑快速地运转着，他意识到自己有一个缺漏。
“你去查，那个女人出境的时候用的是哪个中文名。”
她是中国人，可以从这个角度来调查她。
Sue也反应过来，“我去查。”
这次的速度很快，Sue不会中文，也念不好，但是她截屏过来。
“那班飞机是飞往中国的，乘客中有一大半是中国人，男的我都去掉了，其余的你自己看吧，我分辨不出来。”
谢尽安正在开会，一目十行，迅速地扫一遍。
归歆。
默念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心口突突地跳了两下。等他再想，之前的那点不适又消失了。
谢尽安又辨析了一下，除了心头有些虚空，一切都很正常。
眉头皱一皱，他把这个名字发给Sue，“这个。”
Sue要赚他的钱，积极性颇高，“欧洲有很多中国人，我让他们去查。”
“尽快。”
“当然。”
Sue想着那个七日之约的十倍数，遇上对的老板，钱还是挺好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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