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扬的四跟十三相视一笑，遭痛骂的九跟十四双双低头，像是斗败的公鸡。
就好鲜明一对对照组。
让金玉狠狠抠着掌心，才能忍住没当场笑出声来。
嗯。
作为目击者，她也被带到了御前。
并被询问到底怎么回事，该怎么处理。
妈耶！
她得向天借多少个胆子，才敢去做康熙爷的主啊？
金玉诚惶诚恐跪下：“皇上恕罪。臣女不过恰逢其会，最多跟您陈述一下自身所见所闻而已，哪敢对皇子阿哥所作所为指手画脚？”
“别这么说嘛。”康熙微笑，闲话家常般地道：“十四那头倔驴，有时候朕说什么他都不以为意。却对你推崇备至，简直言听计从。你若肯劝慰，朕估摸着他再怎么着也能听进些许。”
没等她说话，十四先嗐了声：“儿子皮糙肉厚的，皇阿玛想怎么揍就怎么揍呗，何苦连累别人？”
“不过在揍儿子之前，您得先收拾九哥一顿。”
“太不像话了他！”
“身为弟弟，张口就问兄长什么时候瞎的。儿子路见不平，试图矫正，结果还被踹了。啧啧，不愧是混过海边的人，胆子比那一望无际的海面广大。”
金玉：……
很好，这是个很会抓重点的。
九阿哥不就当场傻眼了吗？
一是没想到这小子都当阿玛的人了，居然还找阿玛告状。二来他当时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根本也没想那么多。
现在被十四那混账东西掐头去尾一解释，锅都在他这里啊！
但狗十四路见不平？
他那分明是帮好表妹撑场子！
胤禟咬牙，刚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他家皇阿玛那老脸就已经跟门帘子似的呱哒一下撂下来了：“朕还当此番后，你小子能独当一面呢，结果才一回京就原形毕露了？”
“皇阿玛，儿子……”
“你什么你，朕以往见海事诸样奏折，还为你的进步而欣喜。结果……”
恶习难改，怙恶不悛。
康熙生了大气，什么不好听骂什么，实力扞卫自己毒舌帝的排面。
那辛辣的用词，嘲讽的语气。
让金玉这个经历过与万千网友骂架的都得给他竖根大拇指，恭恭敬敬叫声老前辈。
有爹如此，真是诸皇子的福气啊。
当然此时此刻，这福气全都集中在了九阿哥身上。
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消受。
跟那虚不受补的病患一样，头晕眼花、头重脚轻，甚至恨不得吐上两口血。
还是十三帮着求情：“别的不好说，但这几个月的通力合作下，九哥确实兢兢业业。一门心思扑在海事上，恨不得绞尽脑汁地为皇阿玛想出两全法，让百姓跟朝廷都得利。”
对对对。
咱这趟远差也不是白出的，有功劳也有苦劳哇！
胤禟咧嘴，试图对自家皇阿玛露出个真诚的笑容来。结果用力过猛，牵动嘴角伤口，毫不意外地露出几分狰狞来。
吓得康熙老心狂跳：“滚滚滚，赶紧滚回去歇几日再来禀奏。”
就算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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