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别墅的大客厅里一起吃的。
不能进食的小格子和温许,主打一个重在参与的作用。
而主桌,除了新人朱宁舒坚甜甜蜜蜜外,其余人都气氛莫名。
尤其是容清越,一上桌就散发着厚重的气压,林芸林希埋着头飞快的扒完了碗里的饭,下桌溜了。
而江润坐在容清越对面,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反常一般,和季巡低声说着话。
“那个女人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她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季巡的生母李晴。
李晴怀着身孕,快三个月了,之前一直被关押在地牢里,暗无天日。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每日在下面,不是咒骂季巡,就是骂季文石。
季巡睫毛微颤,“我不想杀她。”
“甚至我给了她一条生路。”
季巡把李晴从地牢里放出来,给她单独的住处,但不提供饭食。
她必须每天跟着人一起出去种地挖菜施肥挑水干又苦又累的活儿,不然就只能饿死。
李晴是个妥妥的恋爱脑。
她爱季巡的生父,所以在季巡父亲提议把孩子送去研究所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还迫不及待生了二胎,巩固自己的地位。
有男人时,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她乐在其中,不知倦怠。
季巡杀了她男人,就像取了她全家性命一样,李晴恨季巡,时时刻刻都咒骂着要他去死。
但当季巡断了她的伙食供应,她必须像别的没有男人的寡妇一样出去工作,赚取低廉的报酬。
她开始怕了。
她只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
干活?
不行!
她急需一个能帮她的男人,所以她整日在田里哭,路上哭,以为能找到一个懂怜惜女人的人帮她。
可在季巡的授意下,又有谁敢帮她?
李晴偷偷在屋子里哭了好几回,几乎整晚都是以泪洗面。
季巡就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心情颇为舒畅。
没有男人,对李晴来说,比死还难受。
季巡早已经是权势滔天的三大基地之主,李晴这才后知后觉,唯一的依仗是那个被自己亲手卖掉的儿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晴开始变了,她知道有人在监视她,所以表现良好,想引起季巡的关注。
不仅如此,她还托人给季巡带话,说自己痛改前非,要重新做人。
她甚至写了一封长长的血书,证明自己的决心,嗯,后面发现这血是她偷来的鸡血。
她的手段五花八门。
季巡不为所动。
反而把她当成了一个圈养起来的宠物,时不时把她的消息传给江润,他知道江润爱吃这种离谱的瓜。
饭桌上,江润和季巡说说笑笑,这边氛围融洽,而在一桌之隔,容清越面前的檀木桌似乎被人用力掐陷了一块。
他面色铁青,冷冷盯着季巡那张脸。
小白脸,就知道说这些离谱的八卦笼络人心。
“越哥,别捏了,这桌子都快被你捏塌了,你没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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