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散发的冲了过来,身上一个个穿着典型的明朝服饰,打头的是一名黑大个子,一看易容的石达开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眼睛一转就猜到是谁了。
“石爷在上……军师在上……属下梁坤参见大人……”这名叫做梁坤的黑大个子,半跪在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他身后的十多名壮汉也都跪倒在地,以下属礼迎接肖乐天。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梁坤,当年天国里的一名偏将,为人刚正不阿,别看只是一名偏将,那是因为他不愿意奉承上官被排挤才会这样的……梁坤啊,当年天王把你从我身边调走,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听着石达开抱歉的话语,梁坤挠了挠头“您这是什么话,跟着石爷干的那一年,是我最舒坦的日子了,不用屠城,不用抢劫民财,更不会欺负女人……之后那些年,日子过得别提多憋屈了,我早就说过,那么胡闹下去天国必败,现在看看怎么样?”
肖乐天一听就笑了,这个大嘴巴怪不得战功卓著也就混成一个偏将就到头了,真是不通人情世故啊。
“起来吧,真是好一条大汉。咱们在什么地方落脚?中午一定跟你好好喝两杯……”正说着呢,突然从码头的一个小巷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木屐撞击地面的声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群面相凶恶的浪人刚一出现,附近码头工人和商人们赶紧躲避,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
“恶八郎来了……老天啊,恶八郎来了……”一片低呼中,码头顿时安静了一片。这确实是一群凶恶的浪人,每个人都半**着肩膀,强壮的胳膊露在外面,腰间一把太刀和一把肋差。
长太刀是砍敌人的,而短肋差是捅自己的,日本的武士道就是这样,对敌人和自己都一样的残忍,死亡如樱花凋谢一样,是美丽值得追求的。
一片木屐声中,两百多名日本浪人逼近了肖乐天他们,打头的那名叫做恶八郎的浪人站在肖乐天的面前,脸上交叉的十字伤疤随着肌肉而抖动,眼睛里残忍的光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清国奴……”恶人居然这么硬气。
“操你姥姥的,敢拦爷儿们的路,揍死你丫的……先生说的对,这是我们中国的土地,我们走在自己的属国里,你他妈管得着吗……”
“八嘎,你们这群清国奴,被西番攻破京城的废物,不配在那霸出现……滚回去!”
不到八十号中华健儿跟两百名日本浪人在码头上撞在一起,双方进行了一场非常‘克制’的较量。所谓的克制,只不过双方都没有用武器罢了,也没有象地痞一样混战乱抡王八拳,双方如同两只军阵一样,面对面挤在一起拼命的用力推。
敌我之间的实力差距非常大,两百对八十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渐渐的肖乐天的本阵被推动了,一点点的向后退去。
肖乐天站在本阵核心,被裹挟着破口大骂“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你们不是号称绿林高手吗?你们的内功呢?你们小巧的格斗技呢?插他们的眼睛,踹他们的下阴,踢他大脚趾头……操他妈的,港口上不是有石灰吗,撒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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