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觉,明天再干。我本打算自己收秋呢!现在变成了咱俩,还急个啥?”
……
等到该收苞米了,秋丫娘跟桂花打算用两天时间,把五亩苞米秧先割倒,然后再慢慢坐地里扒穗子。
第一天,看看天快黑了,苞米也差不多割了一半,收拾回家,盘算着再有一天肯定能割完。
可是,第二天早上,到了地头,发觉苞米已经全部被撂倒了,以为是走错了地儿,可是来回查了两遍垅,确实是自家的地呀!
是有人割错了?看看四周其他人家,分明种的都不一样,有种高粱的,有种黄豆的,再怎么糊涂的人,也不至于错的这么离谱吧?
秋丫娘确定是自家的地没错,之后似乎猜到了什么,对桂花说:“这是有人在帮咱们,还不想让人知道,看看茬子,应该是连夜割倒的,唉!何苦呢?”
秋丫娘露出无奈的表情,觉得要是文忠,还真让人怜惜,毕竟桂花心里没有他,自己也不十分看好他。
准确地说是不看好他的家庭,出于私心,怕拖累桂花。
桂花看着一排排放得整整齐齐的苞米秸,心想:要是忠良干的该有多好!说明他对自己有心了。然后不由自主地露出羞涩的模样。
秋丫娘一眼就看穿了桂花的心思,这次毫不留情:“别胡思乱想了,肯定是文忠干的,要是忠良,巴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呢!也可以就捎造势,何况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撂倒这么大一面子。”
“对,是那个棒槌没错了,真是一根筋,害得人家心里不得劲,好像欠了他几百贯似的。”桂花不得不承认,这是文忠的风格。
“这下可热闹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咱们虽说尽量保持距离,哪想到人家动了多少心思?”秋丫娘感到有点为难了。
“姐,文忠家的地在哪儿?我今晚也连夜给他割上几亩,把人情还了。”桂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人家一家子壮劳力,他那个虎弟弟文勇,比他还能干呢!用得着你个小丫头片子?”秋丫娘白了桂花一眼,用宠溺的语气说道。
姐俩正说着,秋丫二姑从不远处自家地里走过来搭讪:“吆!你姐俩干活还真麻利,昨个晚上我收工回家,看到还剩下不少呢!起大早干的?要是那样,湿哒哒的露水可是够受的。”
秋丫娘只是‘嗯嗯,呃呃’的含糊其辞,并不想解释。
秋丫二姑意不在此,不再追根问底,接着对秋丫娘说道:“秀兰,我抽空过来跟你说点事,平时忙得后脚跟打屁股,还真没空特意往你家跑一趟。”说完看了一眼桂花。
桂花知趣地抱起秋生,假意哄他说着话,进地里剥苞米去了。
秋丫二姑停顿了一会儿,打量着桂花,见她离得远些了,才进入正题:“秀兰,桂花该找婆家了吧?”
秋丫娘一下子就明白秋丫二姑想说什么了,她肯定是为忠良来提亲的。不知是忠良还是他的父母家人拖到了她头上。
因为马玉芝早就告诉自己了,忠厚媳妇托她当介绍人,被她给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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