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弟别多心,钱我不急着用。”
鲍广杰赶紧解释,生怕秋丫爹有什么误会,索性和盘托出。
秋丫爹听完,端起酒杯也不邀鲍广杰一起,独自干了满满一杯,然后低头沉默了良久,鲍广杰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时秋丫爹抬起头,那张原本微黑的脸在酒精作用下已经变成了猪肝色,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哥,我……有件事一直……憋在心里,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
鲍广杰知道他肯定有难言之隐,也干了一杯,然后重重把杯子放在桌上,大手一挥说道:“老弟,你要信得过大哥,就说来听听,要是信不着,咱就唠点别的。”
秋丫爹又迟疑了片刻,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我……唉!就跟大哥实话实说吧!也不怕你笑话,反正我知道你的为人,这些都是跑不了的话。”
秋丫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不停地打着伏笔。
鲍广杰见状,并不追问,把酒斟满,举杯说道:“来,老弟,咱们喝酒。”
秋丫爹举起酒杯仰头干了,眼睛有些发红,神情变得忧郁,压低声音支支吾吾地说道:
“秋生……我觉得秋生有问题,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他娘有问题,所以……秋生才有问题,他根本……不像是我的儿子。”
“老弟,你喝到量了,胡说啥呢?趁着话还热乎,麻溜咽回去。”鲍广杰先是一惊,随即赶紧制止秋丫爹。
因为在他心里,秋丫娘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
“我倒是……希望自己胡说,可我……我就是发现不对劲,又……又没实锤,而且……秋丫娘她……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一个正派的女人,所以……我憋在心里,从没流露出一丝猜忌。”
秋丫爹终于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脸上也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弟妹绝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干不出让人戳脊梁骨的腌臜事来,老弟你可千万不能疑神疑鬼的,你是不是因为不在家、心里担忧?”鲍广杰极力否定着。
“我自个儿的媳妇,我怎么可能往她身上……乱泼脏水?”秋丫爹因为鲍广杰毫无根据的袒护变得有点恼怒。
既然他这么说,鲍广杰也无语了,转而劝阻道:“老弟,这话咱们哪说哪儿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能随便往外攘呀!”
“就算……我不提,难保……不会……有人说闲话,看秋生……的面目,哪有一点……像……像我这个当爹的?”
“我家儿子也不随我,我可一点没怀疑你嫂子。”鲍广杰又忍不住争辩了一句。
“那你……看出像谁没?秋……秋生可是有模子,至于……至于像谁,我就是说了……你也不认识,还是……算了……”
秋丫爹此时已经不是因为羞于家丑外扬而语气迟钝,是酒喝得多了,舌头变得僵硬不好使了。
鲍广杰见他已经醉了,马上抢过酒杯,不许他再喝,就此结束,并让他跟自己去大车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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