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轻巧,又不是三五袋子。”马玉芝并没有多大兴致,反正都这样了,不差一时半会儿。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咱干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当年,不是凭着一把子力气,能年年评上劳模?队长能白给咱当?”青富炫耀着自己的辉煌,跃跃欲试。
不等马玉芝再说什么,说干就干,今晚的风也给力,只见他‘刷刷刷’,看起来得心应手,好像根本不用费力。
此时的马玉芝也变得特别利落,青富攘一木铣,她就用扫帚‘刷啦’地轻漫一下,扫去大块秸秆,两个人配合默契。
月光下,一男一女看起来甚是登对,犹如一对夫妻在熬夜奋战。
青富一边扬场,一边用余光看向打漫子的马玉芝,变得心潮涌动,下身三角地带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这个女人,不但长相周正,还有一肚子墨水,说出的话有水平,让人听了舒服。
自从她跟王林结婚那天,就觉得可惜了一朵鲜花,竟然插在了牛粪上。唉!便宜‘驴粪球子’了。
马玉芝在旁边看着青富,心里也不禁泛起涟漪:这才叫男人,长得高大威猛,有文化,有能力,活计好……
把所有男人的优点全部搁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女人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免疫力,过奈何桥都得把孟婆撩拨的忘记给他端汤。
快半夜了,眼看已经攘完大半,马玉芝抱了两捆麦秸坐下休息,然后叫青富:
“别干了,歇一会儿吧!喘口气,剩下那点儿,明天王林用不了半天就攘完了,正好能赶在晌午晾晒一下,傍晚装袋子。”
青富放下木铣,很自然地坐到了马玉芝身边,虽说是盛夏,白天热的要命,晚上还是比较凉爽。
青富身上烟草和汗水混合的标志性男人气味飘向马玉芝,她闭上眼睛,看似困了,实则沉迷其中。
一阵风吹来,她马上清醒了,不禁打了个冷颤。
青富见了,脱下自己的小褂披在马玉芝身上,顺手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柔声说道:“别着凉了,到麦秸垛那块儿去吧!能挡点风。”
这些话在马玉芝听来,如同天籁之音,立刻像着了魔一样,鬼使神差地乖乖跟在青富身后。
此时的她,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在王林面前,可从来没这么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不远处,堆着打完场随意挑到边上的一大垛麦秸,因为还没正式上垛,喧腾着呢。
青富一屁股拍下去,像坐到了坑里,然后很自然的拉过马玉芝的手,往身边拽了一下。
马玉芝一个没稳住,扑进青富怀里,瞬间和他粘到了一起。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如干柴烈火般,‘噼里啪啦’直接开板就造上了。随着麦秸垛不停的抖动,二人双双陷了进去,也陷进去了。
十几分钟后,经过了欲仙欲死的两个人都已精疲力尽,并排仰面躺在麦秸里,久久不愿起身。
青富饱尝了偷情的快乐,马玉芝竟然体会到了新婚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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