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长桌摆在两伙人中间。
杨天启坐在桌子这一头,目光不善地盯着桌子那一一头的血衣道人。
“所以,这就是你拍着胸脯跟我说的没问题?”
血衣道人尴尬地笑了笑:“虽然中间出了许多意外,我现在不是……也给你把那老头的残魂带过来了吗?”
“虽然……他暂时不在我手上……”血衣人拿眼睛偷偷看向一边。
被偷看的鬼玩人身体一颤,天后鬼脸大笑了起来:“咯咯!小血衣可不是做坏事的料,杨天启你想他帮你偷取残识,绝对是所托非人了!”
杨天启把视线移回对面坐着的斗篷人身上:“看来你就是鬼门门主——鬼玩人了。”
天后鬼脸捂嘴笑问:“何以见得?”
杨天启指了指鬼玩人的右手边,那里金衣人正弓着身子候在那里。
“这家伙上次像疯狗一样,连易天琴都敢咬,如今却在你面前奴颜屈膝,鬼门之中,除了鬼玩人还有谁能做到?”
金衣人抬起头来,两眼带着怒火:“杨天启,你休要胡说八道,我自有我的行事准则!”
杨天启一笑:“果然被我说中了!”
“你!”金衣人将手放到刀柄,几乎下一刻就要拔出刀来。
天后鬼脸开口道:“可不要这般说小金,他对鬼门最忠心了,这次小血衣的事,就是他刚跟我汇报的。”
“这样呀!”杨天启又把目光移动到血衣道人身上:“你可真失败,上次救了别人性命,这次就被人捅了一刀。”
血衣道人一脸颓丧:“随你怎么说吧,现在罗大师的残识在门主手上,你自己看着办!”
杨天启将抱着自己的头,牙齿在打架的白莲花拿了下来,又将她放到肩膀上,问她道:“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白莲花感应着对面那人身上的绝强气息,一脸瑟瑟:“爸爸,我怕……”
“不怕,不怕!”
杨天启摸了摸她的后背,对着鬼玩人笑道:“能坐下来谈就证明还有的谈,你说是吗,鬼玩人门主?”
鬼玩人赤红的天帝脸冷声开口:“很久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你这般肆无忌惮了,杨天启,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杨天启接过嫦素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越是地位高的人,其实越好打交道。”
“因为他们只会和你讲利益,很少和你计较其他那些不必要的东西。”
“堂堂鬼门门主能来寒舍,并且表现得如此平易近人,只怕我的价值还不小!”
“可不是!”
嫦素一边帮杨天启沏茶,一边讲述着:“几天之前就有人附身我们家白猫前来天魔龙宫打探,如此小心翼翼,相公你的价值不但不小,恐怕还非常大!”
天后鬼笑意吟吟:“有点意思,我等一时兴起,居然还能被人发现!”
“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说话间,一口巨大黑棺凭空而生,落了棺盖,斜斜朝嫦素压去。
嫦素打出一掌月光,黑棺纹丝不动,打出一掌阴影,黑棺完好无损,频频施为,都对黑棺无可奈何,眼看就要被其吞没。
杨天启笑道:“这个女人,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抹风,精明干练,秀外慧中,我可不能没有她!”
他招了招手,一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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