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璨依旧阖目修炼,那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惹得王元达内心极度不安。
“这位同修,你给我起来!”
话语刚落,王元达便一步上前,伸手推向张璨的肩头。未曾料想,一股磅礴之力瞬间反震而来,将其弹飞出一丈开外,身形趔趄,一头栽倒在地……
忽然间,张灿双眸骤然睁开,瞬间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视线,当他眼眸开启的那一刹那,众人仿佛看见了一颗璀璨夺目的灵石般耀眼。虽只是短暂的一瞬,却已令所有人内心不由得一阵悸动。
张灿嘴角勾勒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目光落在匍匐在地的王宇达身上,连忙开口道:“哦,这不是王宇达副掌院么。怎地屈膝于地了?速速起身罢,往后不必再如此行大礼,张某有何功何德承受得起呢。”
张灿那满脸嘲讽的笑容,使得四周人群不禁哄笑开来,尤其是在他强调那个“副”字时更是加重语气,显然是有意羞辱王宇达。王宇达伏地之上,脸色顿时变得极为尴尬。
王宇达强忍膝盖泥土之痛,愤然而起,径直朝张灿走去,怒视着他大声质问:“我还想请教阁下此意为何,身为一名修士学子,竟敢当众出手伤人,就算我仅是学院副掌院,你难道不应给出一个交代吗?”
张灿却显得镇定自若,缓缓站起身,望着王宇达,一字一句地反问道:“我动手打了你?有谁亲眼见到我出手打人了吗?你们可曾瞧见?”
众人自然皆站在张灿身后,自从上次李茵茵之事之后,张灿便成了班级中众人拥戴的班长,此刻齐声高呼:“并未看到!”
一侧的徐一山瞥了眼王宇达这位副掌院校长,心中对其颇为不满,随即阴阳怪气地说道:“莫非是你特意导演了这一幕,欲借此栽赃陷害于张灿?我恰好就坐于张灿身旁,他连半步未挪,你却是自行跪倒在地。”
王宇达望向徐一山,深知他与张灿一脉相承,却又无言以对,毕竟刚才那一股力量并非源自外力,而是源于内劲。
张灿见王宇达无言以对,不禁嗤笑一声,冷声道:“一位副掌院,竟在众人面前公然诬蔑于我,恐怕私下里做出更令人作呕之举亦不在少数吧。”
“你……你在此胡说八道什么呢,何时冤枉过你不成?”
王宇达刚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这番表现立时引起众人疑惑,王宇达自知难以辩白,遂抬头看向郑鹏程与杰斯洛伐克寻求援助。
郑鹏程面无波澜,眼神凝视着王宇达,似是在等待他如何化解这个僵局;而杰斯洛伐克的表情则饶有兴趣,让王宇达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罢了,此事暂且放下。讲台上师尊正在传道授业,你却在此昏睡不醒,我倒想问问你为何不肯聆听教诲?”
张灿神情傲然,淡淡地笑道:“谁告诉你我未曾聆听讲道?我一直皆是以凝神入微的方式领悟师尊所言。”他的坚韧,让王宇达不禁眉头紧皱,心中愤懑。
众人目光见证下,长久以来张灿始终闭眸静思,甚至在他踏入教室的那一刻,张灿依然毫无察觉。如今他竟还这般坚称自己全神贯注于讲道之中?
王宇达借此契机,立刻冷哼一声,讥讽道:“此间何处容你狡辩?在外头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你自始至终眼帘低垂,何时有过听讲之举?”
“谁规定聆听大道就必须双目圆睁盯着讲师?适才我正沉浸于师尊所传授的玄妙智慧中。反倒是你,无缘无故闯入课堂,扰乱清修,究竟意欲何为?”
杰斯洛伐克闻声插言,眉宇之间流露出一丝好奇:“若你确实在听讲,那就让我来考校一番又何妨?”
张灿瞥了一眼杰斯洛伐克,尽管不明其是如何入境,更不知晓他所持何种身份,但他已然看出此人绝非善类,故而面带鄙夷之色回应道:“尔等外域修士,有何资格涉足我宗门之内?我们修行的是正宗道统之学,岂容你这西洋妖孽插足其间!”
此语一出,顿时引来四周诸多修炼者瞩目,王宇达与郑鹏程皆是一脸惊愕,未料张灿性情如此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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