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鸿儒教授再次面色微红,对于这些超出自身修行领域的秘术,他心中充满好奇。然而此刻显然不宜打断张灿的动作,因为张灿正在施展的是极为关键的针灸救治,就如同他们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仙术手术,必须全神贯注。
张灿见孔鸿儒沉寂下来,这才转头对着雷天明低声道:“忍受一下,可能会有些痛苦。你的灵脉损伤严重,我将尝试强行帮你修复。”
一旁的孔鸿儒满面惊奇,正欲发问时,却被张灿一句轻喝的“静观其变”给止住了言语,之后张灿便专心致志地继续施针。
张灿面临的任务虽看似简单,但实则执行起来极其艰难,每根银针的长度必须精准匹配对应的灵穴,并且针灸的位置可是关乎生命根本的心脏区域,稍有不慎便会让雷天明陷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因此张灿不敢有丝毫懈怠,全力以赴地凝聚起全部精神。
此景令孔鸿儒和雷丽颖二人皆瞠目结舌。张灿的手法太过高妙,其动作变换迅疾,扎针准确无误,这般景象即便是在他们的修真生涯中也属前所未见。
一旁的孔鸿儒惊叹不已地看着这一切,以他的年纪与见识,还从未见过出手如此稳健精准之人,这样的人物若是投身西医,只怕任何手术都会手到擒来。
半个时辰过去,张灿已经成功地帮雷天明修复了大半的灵脉,不禁对这位坚韧的雷天明暗自钦佩。整个治疗过程中,雷天明硬生生忍耐住剧痛,始终未发出一丝声音,即使疼痛难当,他也只是紧紧咬住牙关默默承受。
张灿目睹此情此景,走至雷天明身后道:“接下来你要把体内淤积的邪血尽数吐出,我会运用一些手法辅助,不过过程会很痛苦。你准备好了吗?”
雷天明豪爽地笑了笑,回答道:“来吧,无论何等手段我都不会惧怕。我是雷天明,怎会是那种畏疼之人。”
张灿微微点头,然后重重地拍向雷天明背部,一股剧烈的痛楚瞬间贯穿雷天明全身,几乎让他昏厥过去。紧随其后,雷天明猛地向前吐出一口混合着鲜红与黑褐色血液的淤血。
“已经差不多了。那些黑色的血渍是因为你服用过多的灵丹妙药导致体内积累毒素,现在帮你排毒放血。你现在感觉如何呢?”
雷天明摇了摇头,抹去嘴角的血迹,心有余悸地答道:“真他娘的疼啊。”
话音刚落,现场的众人都不由得哄笑起来,连雷天明本人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此时的雷天明面色虽显苍白,但他深知自己的状况已大大改善,旧患已然恢复七八成,剩下的些许小问题只需静心修养,不出三个月必定能痊愈如初。
孔鸿儒见状,不禁鼓掌赞叹道:“在下深感敬佩!张先生的手法独步天下,实乃在下生平仅见。我须回去细细研读古籍,似乎您的这种手法我曾在某部古老典籍中见过。”
张灿并未多言,仅微微点头,向雷天明叮嘱了一些修炼中的重要事项与禁忌。
孔真人并非沽名钓誉之流,见此情景,知已无需自己插手,便毅然转身离去。雷丽颖满脸喜悦,欲将这振奋人心的消息告知众人,遂匆匆向外行去。
雷天明对张灿却充满了好奇,尽管张灿已将一切事项详尽交待,但他依旧像对待故友一般与张灿闲话修炼之道,令张灿颇为无奈,只得笑着回应。
外围的众弟子闻讯雷天明修为得以重塑,皆沸腾欢呼。此刻,何逸鹏自外归来,乍听得此消息,惊讶得无法言语。
思绪翻涌间,何逸鹏迈步踏入内院,前方众多弟子正在热议此事,对他们而言,雷天明的恢复无疑是他们所在的紫霄宗重新找回中坚力量的重大喜讯。
“这张灿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击败挑战者,并且还救治了我们尊崇的雷宗主。”
“你还不清楚吧,据说张灿的实力深不可测,你知道李蕊吗?”
“那个曾被人称作男子汉的女人,自然知晓!”
“你有所不知,如今李蕊已然化身为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听说是张灿施展了某种神秘的仙法所致,真是奇妙无比。”
“原本我以为大师兄何逸鹏已是无敌的存在,但现在看来,大师兄与张灿之间的差距可谓天地之别,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听见这般议论,何逸鹏心头一阵悸动,虽承认张灿出手确实令人惊叹,甚至令他自己都心生嫉妒。即使张灿治愈了他的修为困境,但何逸鹏此刻并不领情,只盼着张灿早日离去,好让他独掌紫霄宗大权。
何逸鹏始终坚信,唯有依靠自身的不断修行,紫霄宗才能走向更高的境界。今日之事,不过是因他尚年轻的缘故,假以时日,二十年后的他必将担纲重任,成为紫霄宗真正的砥柱!
众弟子商议着要去拜访经张灿点化的李蕊,回过头却发现何逸鹏正静静地站在不远之处,顿时面露尴尬,慌忙上前与何逸鹏寒暄致意。刚才他们背后谈论何逸鹏的言语,不知是否已被其听见。
何逸鹏瞥见他们略显敷衍的问候,不禁轻叹了口气,未再多言。
“如若张灿久留此地,我恐怕将来会失去立足之地。这宗门首席教习的位置,难道真的要落入张灿之手么?”
何逸鹏越思量越是愤懑,作为大师兄的他本应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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