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戏莫过于溜须拍马罢了。
就在两人准备离去之际,张灿忽然开口:“你们莫非忘了我先前所说的话了吗?是否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张熠腾身而起,神情骤然变得无比凝重,周围修士皆知,看来张熠即将展露威势。
刘孝瑾虽不清楚张熠的具体修为,但从刚才短暂的交锋中已明了自身绝非其对手,哪怕再加上石江涛,恐怕也只是以卵击坚石,徒增羞辱。刘孝瑾尴尬地赔笑道:“吾等各守本分,灵泉之水不犯凡水之流,可否作罢?”
张熠淡然一笑,指向门户言道:“我早已有言在先,尔等必须向此门户道歉,并伏地磕头认罪。还需向在场诸位修士逐一赔礼,因你扰乱了他们的清修。此事无需拖延,我早已生厌。”
刘孝瑾讪笑着,面上显出一丝卑琐之色,看向张熠说道:“你说要向门户跪拜磕头认错,这似乎有些……不如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常说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张熠轻轻摇头道:“今日你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向门户伏地磕头认罪;二是我会亲手将你驱逐出去,若不将你彻底教训一番,便证明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此言引得四周修士暗自发笑,然而刘孝瑾却面带苦笑,给门户下跪磕头认错之举实属荒谬至极。然而若与张熠对抗,他又自觉难以取胜,当下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你耗时已久,已然消磨了我的耐性。”
就在此刻,张熠迈步走向刘孝瑾,待众修士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他那如同幽灵般的速度陡然闪现至刘孝瑾身边。
“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张熠,我背后有高人庇护,我家财力雄厚,你别轻举妄动!”
刘孝瑾话音刚落,张熠已经挥手甩出一记重击。诸人眼见刘孝瑾在半空翻滚一周,直挺挺地摔落在地。
张熠一脚踏在刘孝瑾的脸上,一边碾压一边冷声道:“竟还不识抬举!我让你向我修炼之所的门户道歉,跪下磕头认罪!”
此刻的刘孝瑾只觉得一股奇异之力紧紧踩住自己的脸庞,他根本无力反抗,旁边的石江涛慌忙跑到张熠跟前,带着几分尴尬开口:“张熠师兄,今日之事确实是我们过错在先。但他毕竟是刘孝瑾少主,您能否网开一面,饶恕于他?”
张熠转向石江涛,微微一笑,缓缓说道:“难得见到你这般忠诚的下属,如此,你不妨先向门户伏地磕头,赔个不是。至于你的主子,我可以考虑放他一条生路。”
石江涛满脸无奈,而刘孝瑾闻此言语,立刻大喝一声:“石头,你给我跪下向门户磕头认错!我把银行卡里的所有灵石都给你!行不行?”
石江涛瞬间动摇,咬牙屈膝跪倒,在门户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对着门户大声喊道:“弟子知错,请门恕罪!”
张灿实未料到,这石江涛竟为财宝而甘愿舍弃自身灵魄,或许在他眼中,出卖魂魄亦非何等大事,只为换取金银,万事皆可为之。
刘孝严怒喝:“向你所守之门户叩首谢罪,你便饶过我!”
张灿愤然一脚,直将刘孝严之面庞踢向门户,刘孝严之首恰好撞击于先前脚力所及之处。
“你须将门户之上足印舔净,此事方可告一段落。”
刘孝严勃然大怒,厉声回应:“张灿,你莫太过分!我是何等身分,竟叫我舔舐你宿舍之门,你也不瞧瞧你自己有何德何能!”
张灿并未多言,手中握持的另一半符篆笔径直朝刘孝严腿部点去。此番攻击,张灿并无丝毫留情之意,刹那间,刘孝严只感一股剧痛自腿中蔓延至全身,仿若其腿已非原本之腿,开始逐渐失去感知。
张灿淡然一笑,解释道:“适才我已将你腿部血脉尽数封闭。如你肯俯首舔净宿舍门户,便可安然无恙。反之,若你不从,我便让你余生皆困于轮椅之中。如何抉择,在你一念之间。”
刘孝严起初并不信服,直至察觉双腿已全然不受控制,心中立时恐慌起来。他竟不知张灿是如何出手,自己双腿竟无知觉,此人究竟是何种存在,为何竟如此骇人?
此刻刘孝严方知招惹张灿之举有多么愚蠢。在众人瞩目之下,他只得屈尊降贵,一点点将宿舍门上的灰尘舔净,那副狗一般的样子引得旁观者哄笑不止。
待刘孝严舔净门户后,张灿这才笑意盈盈地解开对其穴位的封印。此时,刘孝严惊异地发现自己双腿竟又能活动自如,脸上欣喜之情远胜过先前舔拭宿舍门的尴尬,然而目光深处,那份对张灿的怨恨却已深深烙印。
虽未至生死相搏之地步,但刘孝严定会绞尽脑汁寻求复仇之策,只是张灿对此人毫不在意,连费心理睬他的时间都未曾有过。
区区废物而已,又能掀起何等风浪?不过是摘帽叩地之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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