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京里招揽人才,再不济也要多征集一些治疗水患的法子,你做到哪一步了?”
徐拓后背一凉,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法子是有的,不过,陛下得让俺翻一翻。”
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掏了许久,竟然真的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磕磕巴巴地念道:“治疗水患的方法之一,在于筑高堤坝,平时……”
一旁的李铮忍不住出口打断:“不对!”
此话一出,朱元昊等人立刻看了过来。
李善后备一凉,冷汗连连:“犬子无知,胡言乱语,求陛下恕罪!”
包括朱元昊在内,诸人对李铮的发言都有些意外。
朱元昊同样有些诧异地看着李铮,随后皮笑肉不笑道:“哦?这李家大公子既然觉得此法不对,那你倒是给朕出出主意,莫非你有什么治水之法?”
李铮自信地答道:“我当然有法子!”
李善重重地拧了一把儿子,低声呵斥:“浑小子别胡闹!你有几斤几两,你老子还不知道吗?赶紧低头认错!”
朱元昊闻言却摆了摆手,略有兴趣地看向李铮:“说说看!”
李铮挣脱老爹的钳制,上前答道:“我可以说出治疗水患的法子,但是陛下得答应我一个请求!”
李善面色大变!
这个莽货,怎么敢这么对天子说话!
朱元昊什么场面没见过,也没把李铮这个憨货的话放在心上,当即微微一笑道:“除了纳妾和你自己的事,其他的朕都依你!”
李善听在耳朵里,心头颇不是滋味!
这是怕儿子给自己求恩典?
李铮想的却是,皇帝大概是听过原主的荒唐的名声,这才早早断了自己的后路。
本朝的驸马制度,刚才来的路上便宜老爹已经给自己解释过了。
当了驸马之后,不能出任官职,不能经商,更不能纳妾。
总而言之,只能当个富贵闲人。
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哄公主开心。
李铮笑眯眯地应道:“不是这件事!是一件大好事,对陛下大有利的事!”
朱元昊对李铮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当即一摆手道:“行了,你快说吧!”
李铮清了清嗓子:“我需先看看这舆图。”
一分钟后,李铮自信地发言:“凌州的地势比较特别,东北高,西北低。所以我们可以借助地形的优势解决水患”
“第一步,我们可以在上游建造堤坝拦截,将水流分成内江和外江。”
“第二步,在河道最狭窄的东面,也就是峪关平原的西面,开凿一座山口,实现山和平原分离,这样江流经过此处时,急流在此被拦截,水里的流沙被抛出,实现二级排沙。”
“第三步,每年堆积在峪关平原上的沙石,凡超过当地最高水位警戒线的,由河工手工掏出,这样就算降水量达到最高水位时,以后也不会发生堵塞、堤坝崩溃的现象。”
李铮一口气洋洋洒洒地说完。
发现众人正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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