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雨造成的。
此处因为天气原因,年年到这个时候都会有连续的暴雨。
有时候除了本地的雨水积滞,还有上游的河水冲过来。
农民田地里的作物都烂了不说,一旦出现这种河堤崩塌的情况,百姓的房子都要遭殃,许多人流离失所,一些有条件的富人,已经拖家带口的离开了这里。
孙冠岩在前面带路,走到了河道附近一百米的地方便不能再前进了。
河水已经全部漫出来了,离着这么远,他们走路时水已经没过了膝盖,再往前走深浅未知十分危险。
万一等下出了什么意外,人被冲走了,救都救不及。
李铮叹了口气,这凌州的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现在不等这些积水散去,就算有再多的理论知识,也没办法修葺。
看来这里的工程,短时间内还有些处理不了了。
孙冠岩看着李铮,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和为难。
“李大人,您看这,我也不是不想管。但您看这边的情况,强行派人去修葺河堤什么的,不也是徒劳的吗?”
何止是徒劳,更是草菅人命。
不过河堤崩塌可以说是天灾,但周围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便十足的是人祸了。
这里年年都有水灾,作为一方父母官在事发前不知道做好预防工作,事发后也没能安置好那些流民,是绝对的失职。
“修葺的事情可以放在一边,但孙大人可以给我们说说这些流民吗?这一路来我们看见不少流民,他们的情况可是想到的凄惨!孙大人作为父母官,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这这这……我倒是想管他们。但是我能管一个两个管不了这么多啊!您知道整个凌州有多大,而因为水灾无处可去的灾民又有多少么?卑职就这么些人手,一边要治理水患,一边还要管理其他琐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流民,可是最难管理的!”
李铮沉默,他从小到大,当过最大的官还是上学时的小组长,负责收个作业什么的。
对于孙冠岩说的难处,他没办法体会,更不敢随意指点江山。
倒是一边的朱正忍不住提问了:“可是朝廷不是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拨了二十万两赈灾款下来了吗?”
朱正知道二十万两银子在这种灾害面前不值得一提,但总归是能应应急的。
一天一顿粥总是能安排上的吧?
但现在放眼看去,朝廷第一批拨过来的赈灾款仿佛就是打了水漂一样,丝毫不见效果。
孙冠岩不知朱正的身份,但见他虽然跟在李铮身后,但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贵气,应该也不好得罪。
“哦,这是我的帮手,陈正。还有这个,也是我的随从赵远,回头还有一个叫李明的迟点过来。他们都是我的手下,陪我一同治理凌州水患。”
李铮见孙冠岩看着朱正面带疑惑,连忙给他做着介绍。
孙冠岩没有多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陈老弟有所不知啊,二十万两银子听起来不少,但用起来,可就……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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